“給我個理由先。”覃青青似笑非笑的看著胡言。
“你難道就不想做個偉大的女性?”胡言目光炯炯的問。
“我做個偉大的女性跟你有三毛五分錢的關係啊?”覃青青有些納悶,貌似這個胡言說的話總是讓人有些意外。
“像我這樣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應該有個默默奉獻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個偉大的女性。”胡言恬不知恥的說。
覃青青直接給了他一個中指。貌似像胡言這樣無恥加厚臉皮的男人越來越多了,至少看老蟲的書的男人都差不多是這樣。
胡言把玩著手裏的鑰匙,上麵滿是油跡,經過這麼多年,這個鑰匙一點生鏽的跡象都沒有,居然保存完好。隻是,金條銀元存在的地方,能有同樣沒有鏽掉的鎖嗎?
重慶四周的山裏有很多的防空洞,算是藏這些金條銀元的好地方,隻是這些地方不可避免的潮濕,除非是將鎖保存在油裏,要不然鎖一定會爛掉了。
這樣的話,覃青青的父親這樣精心的保存這把鑰匙就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也毫無必要。
想到這裏,胡言心裏再次閃亮了一下,看來想找到存放金條銀元的地方就是要尋找到不會生鏽的地方。因為覃青青的父親這樣在意這把鑰匙肯定是有原因的。
“青青,有什麼地方是鎖存放幾十年都不會鏽掉的?”胡言坐了起來,精神抖擻的問。隻要一有線索,胡言都會變得精神奕奕。
“存放幾十年都不會鏽掉的鎖?有這樣的地方嗎?難道你以為是水晶棺,還有專人保養不成?”覃青青想不出這樣的地方。
“銀行的金庫!”胡言一拍手叫道。
“去,這可是特務活動經費,你以為我爺爺像你一樣傻,會把這些錢存在銀行?”這筆錢明顯的是不能見光的,沒有誰弱智到將錢存進銀行。
胡言沒有理睬她,而是將桌上的三樣東西看了一遍,喃喃的說:“報紙是表明你爺爺的身份用的,鑰匙是開啟寶箱用的。勳章表明了什麼?”
“那是說明我爺爺也是抗日英雄。”覃青青雖然對自己的爺爺是特務這件事很不舒服,但是好歹爺爺也算是抗日英雄,這讓她有好受了點。再說了,目前看來,爺爺似乎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胡言忽然丟了一支筆過來,說:“青青,你寫一個字。不要刻意的去想些什麼,你就信手寫寫。”
覃青青說:“什麼時候了,你還要測字?”
“要找金條銀元存在的地方,就要從你身上入手。我相信,這個地點一定在你的潛意識裏,要不然你父親也不會這樣老是纏著你。”胡言的話讓覃青青神色有黯淡了些。
覃青青提起筆,刷刷的寫了幾筆就遞給了胡言。胡言接過看著,半天沒有說話。
覃青青有些好奇,貌似胡言測字一向都是很快的,沒想到這次居然會思索這麼久,看來這個字不好推測。
胡言閉上眼,開始在心裏琢磨著什麼。覃青青寫的字是個筆畫不多的字,一個簡單的字。就像寫毛筆字一樣,越是簡單的越是難寫,越是簡單的越是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