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趕緊問道:“我的那些東西都是你收的?”胡言的表情有些尷尬,畢竟那些都是男人的東西,讓一個小女孩幫著收拾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小雪臉紅了,雪白的耳根都紅透了。看來她是真的看到了胡言的這些男人必備的書和光碟。她隻是點點頭,就低著頭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覃青青心裏忽然有些醋意翻騰。這個胡言就像是個蘋果,平時看到了沒什麼胃口去吃它,但是等到有人和你搶的時候,你又會覺得這個蘋果好吃了,就想奪回來。
“哼,沒想到你居然勾引人家小姑娘。”覃青青醋意十足的說,看著胡言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
“沒,那是我房東的女兒,剛上大學。我和她沒什麼。”胡言急忙解釋說。說完,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又沒有推倒覃青青,怎麼會向覃青青解釋這些。難道覃青青在自己心裏地位就這樣重要?
覃青青心裏才好過了一點,嘴上卻淡淡的說:“那和我沒什麼關係。箱子呢?”
胡言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鏽跡斑斑的箱子搬出來,再次將箱子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箱子裏唯一算得上是線索的似乎就隻有這個鑰匙。
隻是過了這麼多年,就算是鑰匙還能用,可鎖還能用嗎?而且這個鎖又在怎麼地方呢?
“報紙,鑰匙,勳章,這三樣有什麼講究嗎?”胡言自言自語的說。
“看不出來。要是這個鑰匙是什麼上鎖的地方的話,我估計也早已經爛掉了,不可能還會保存完好。”覃青青分析道。重慶地處潮濕炎熱的地帶,一個就算是金銀做成的鎖經過這麼多年估計也會被鏽蝕掉。這個鑰匙多半沒什麼用處。
胡言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裏有什麼閃爍了一下,似乎是點亮了什麼,但是仔細去想的時候卻想不到是什麼念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一閃即逝的念頭一定和覃青青剛才的話有關係。
胡言躺下了,端起桌上不知道年月的茶水喝了一口。
覃青青狐疑的看著茶杯上可疑的汙跡問道:“你的這個茶水放了多久了?”
“不知道。最多隻放了半年時間。”胡言依舊是喝著茶。他可以算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講究的時候不是最好的茶不喝,可是隨意的時候似乎就連洗腳水也能不皺眉頭直接喝下去。
覃青青厭惡的端起茶杯聞了一下,然後走到衛生間倒掉。本來還想給胡言倒一杯幹淨新鮮的水,可是胡言家裏好像沒有這樣東西。
打開冰箱,裏麵居然有半瓶沒喝完的飲料,不過看裏麵沉澱的纖維樣的東西就知道,這飲料要比剛剛倒掉的茶水年紀更大。
“喂,胡言,你都是怎麼生活的?”覃青青哭笑不得的問。
“唉,沒有女人照顧的男人就是這樣悲苦,”胡言忽然來了精神,坐起來問,“要不,你就充當那個照顧我生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