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在意這個項鏈,說明這個項鏈對她來說很有意義。而這個項鏈不是家傳的,因為樣式是現代的樣式。所以,隻有一個解釋,這個項鏈是她很在意的人送給他的。從這個項鏈的磨損度看的出來,這個項鏈已經有兩年以上的時間了。而她與王大富結婚才剛滿一年。從這可以得出這個情人就是送項鏈的人,而且在她結婚前就已經好上了。”胡言說。
“不對,要是他們早就好上了,那她為什麼還要嫁給王大富呢?”覃青青反駁道。
“為了錢。也正是為了錢,所以她和她的情人絕對不會殺了王大富。”胡言端起茶杯。
“那要是這個項鏈是瑪麗的初戀情人送的,不是現在這個情人送的呢?”覃青青又提出一個想法。
胡言微微一笑,說:“我越來越覺得你是嫁不出去的。你這麼聰明,我怎麼才能騙到你呢?”
“在我喜歡的人麵前,有時候我也會很傻的。不過……不是你!”覃青青嘲弄的看著胡言。
胡言揚揚眉,說:“不知道你注意沒有,我一提到他的時候,瑪麗就會下意識的去摸這個項鏈。我把這種現象叫做關聯。我特意試了幾次,每次提起他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的有伸向項鏈的動作。雖然有些動作被其他的動作打斷了,但是卻很清楚的表明,項鏈在瑪麗心裏就代表了她的這個情人。”
“看你說的神神乎乎,我就勉強相信你吧。”覃青青挺挺胸,打起精神坐直了說。一挺胸產生的波動效果讓胡言再次迷失了自我。
“兩位客人,你們叫我?”一個穿著白色傭人服的老年女人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女人就是王大富家裏年紀最大的傭人,相貌很和善,也很普通,似乎在肥皂劇裏每個大家庭裏都有這樣一個老傭人。
“孔媽是吧,坐。”胡言微笑著說。對於年紀已經很大了,卻還在這裏當傭人的孔媽,胡言的態度出奇的好。
“客人真是好記性。”孔媽受寵若驚的說。一個能記住她的姓名的客人她還真的沒有見過,她記得,主人王大富隻是隨意的喊過她一聲,這個年輕人居然就記住了。
胡言忽然嚴肅的說:“孔媽,昨晚的銀耳蓮子羹是你煮的吧?”
孔媽心裏一驚,忙跪了下來,說:“是我煮的沒錯,不過我可沒有在裏麵下毒啊。”
覃青青白了胡言一眼,趕緊扶起孔媽說:“沒人說是你下的毒,我們隻是找你問問情況。快起來。”
孔媽在覃青青的攙扶下,才坐在了椅子上。
“孔媽,別緊張,我們隨便聊聊。你能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完全的講一遍呢?”胡言和顏悅色的問。
“昨天?是啊,昨天。是這樣的……”孔媽開始了她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