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講究是配合。要是被看相的人不配合的話,會讓看相很難進行下去。所以,胡言才略微拍了拍瑪麗的馬屁,果然,接下來瑪麗就不是那麼排斥胡言,也能稍微的配合起胡言起來。
“有人想害死你老公,你似乎一點也不急啊。”胡言細細的品了一口茶。一個俗人的家裏居然還有好茶,看來等會應該把剩下的好茶偷走。
“是嗎,我倒是覺得是個意外。我們家裏就這幾個人,每個人都很可靠,不可能會有人害他的。”瑪麗擺弄著她塗成黑色的指甲,聲音尖銳的說。
覃青青不帶痕跡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的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不過胡言似乎沒什麼感覺。
胡言注意到瑪麗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變得越來越急躁,也根本不配合他了。
“不用看電話了,今天他不會打電話過來的。”胡言似是隨意的說。
“你說什麼?”瑪麗臉色難看起來。
“你當然已經告訴了他,你老公被投毒的事了。我想他為了洗清嫌疑,所以最少今天他是不會給你打電話。”胡言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瑪麗耳朵裏卻像是炸雷一樣響。她不明白,胡言怎麼會知道自己情人的事的。
瑪麗慌亂的站了起來,神經質的看看手機又忙著將手機揣進兜裏:“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事的話,我走了。”說完,逃也似的溜走了。
瑪麗一走,覃青青就急急的說:“我知道了,一定是瑪麗夥同她的情人悄悄地在銀耳蓮子羹裏投了毒。這個王大富一死,他們就能奪得王大富的家產,然後雙宿雙飛,做一對快活的狗男女。”
胡言向往的吞了口口水:“這樣的生活,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嗎?真讓人羨慕。可惜,你說的不對。”
“為什麼?”覃青青睜大了眼睛,忽閃忽閃的問。要是覃青青一直這樣問下去,胡言知道自己一定會傻掉。他可抵擋不了覃青青睜大了眼睛這樣無敵的樣子。
“王大富正處於事業爬升期,他的產業憑瑪麗這個沒什麼見識的女人可接不下來。所以瑪麗不會容忍這棵搖錢樹倒下去。”胡言說。
覃青青咬著牙,歪著頭想了想,說:“女人為了愛情可是什麼都能丟下的。”
覃青青的樣子再次讓胡言石化。
“你說話啊。”覃青青微微撅起嘴,推了推胡言。胡言這才清醒過來。
“那個,要是王大富的老婆是你的話,我相信。但是這個瑪麗……”
“去,你能不能說點人話啊。我要是瑪麗的話,我就跳河死了算了。”覃青青鄙視的對胡言說。
“你會遊泳吧?”胡言將鄙視還給了覃青青。
覃青青嫣然一笑:“我可以在腳上綁幾個石頭。”
“看見瑪麗脖子上的項鏈沒有?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胡言忽然轉移了話題。
“對了,我就說看她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很奇怪。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照說瑪麗很有錢,可是她的項鏈卻又細又普通,值不了一千塊錢。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覃青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