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沒,山匪。”
高順哈哈一笑,“你這小娘子是不知道,他就喜歡和我們山匪做朋友。而且,他自己也是哦~~~我們山匪有力量,你可要讓他輕點,哈哈哈哈哈。”
奕清迪被高順說的臉頰緋紅,羞極反怒,眼神之中帶著嗔怪,這嗔怪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的寞落,自然,這神色並不是因為高順。
“我和你很熟嗎?”說罷,就一把抽出了那柄飛劍,在這劍柄的上端,也浮刻著和關子傲那柄軟劍上同樣的兩個字,昆侖!
奉先抬矛便隨意掃開了奕清迪的劍,話語中,很認真,“好了,高順,這笑話某也不喜歡。”
高順挑了挑眉,沒有接話,而是和關子傲對視著。
“他怎叫你高順?你名不是高陽嗎?”關子傲的話有些冷。
“你沒有告訴他?”奉先問著自己身旁的高順。
高順搖了搖頭,“你說了?”
“我沒說。”
“說什麼?”出奇的,關子傲和奕清迪一並問著他們。
還沒等奉先說話,奕清迪的小眼睛眨了眨仔細看了看奉先和高順,一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們!你們!你們.......”奕清迪極力否認著自己剛才的想法。
“難不成.....你們竟然是斷袖.....我說奉先他昨晚為何.........”奕清迪說到這裏,緊緊的閉上了嘴,生怕再說一個字,羞紅的臉頰猶如一個可愛的紅蘋果一般,而且還是那般的水嫩,簡直想讓人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奉先怔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袍袖,哭笑不得:“這是因為方才打鬥,某這袍袖才少了一隻,高順的........”
“我這本來就是無袖的馬甲啊!怎麼來的斷袖!”
奉先將戰矛隨意的往地上一立,入土三分。大手狠狠的揉了揉奕清迪的小腦袋,“沒那回事。”
關子傲是個愛劍的人,自打奕清迪的劍再次出鞘後,便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你這劍,可是昆侖的?”
奕清迪努力的扒開了奉先的手,從奉先的身後露出了腦袋,眼睛輕微眯起,細細的打量起了關子傲。
“你,像極了關師叔。這劍,也像極了關師叔的那柄清風明月劍。”
關子傲神色一黯,“你說的可是關天?”
“是關天師叔,我去年見過他,隻是聽說關天師叔的劍宗好像是練功走火入魔,退出了昆侖,再不見蹤影。”
關子傲咬著牙,眼神有點發狠,“我便是關天之子關子傲,最後的一個昆侖劍宗。”
奕清迪看他這副模樣,猶記得昆侖山上劍宗和意宗兩個修習劍道的宗門不和,恐怕又是所謂的“正道”那些事。
高順瞧著二人,扶著奉先的肩頭對關子傲說道:“那子傲你就先招待一下......嫂夫人吧,我去和奉先敘敘舊。”
說罷,就拉著奉先去廳房,見奉先要伸手提起精鋼戰矛,連忙又拉住他。
“行了,就放這兒吧,也沒人能拔起來。再說,我那廳房木地板可是今早新鋪的,挺貴的,你再給我來個入土地板三分。”
奉先便也就依著他在圩寨中東拐西繞的走入了一間較為寬闊的廳房,這廳房散發著濃重的檀木香,但奉先與高順兩人卻不以為然,顯然已經習慣了。
在奉先剛轉過身子對著高順要開口時,高順一把就將房門關的死死。就這門板的厚度來看,縱然裏麵天翻地覆外麵也聽不見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