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含淚的笑(1 / 3)

第二天中午,曉情告訴一條讓人心驚肉跳的消息。昨天晚上你剛出門,寒雪的那個高大帥氣的現任男友提著一把宰牛刀闖進咱們寢室,首先找的是畢節幽,湊巧畢節幽剛好出去上廁所,後來又問你去那兒了,所以嚇得我坐在床上不敢下來,也不敢答話。他拿著那把刀在空中劃了幾下,動作像是當過兵的,沒有找到你們就掃興而去了。

今天早上沉默又聽立山兒說,昨晚上那個在寒雪的寢室裏揚言,要把追過寒雪的男生都打個殘廢。才有可能追到寒雪。說話時帶著酒味,後來提著一把長刀就走了。聽到這兒,沉默再一次心驚肉跳。幸好昨晚自己沒在寢室,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但沉默心理十分不舒服,心想,我又沒追過寒雪,他為什麼找我。第二天、第三天,沉默與寒雪的關係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相遇時僅僅彼此打一下招呼而已,有時用眼神,有時點一下頭。可沉默這幾天都悶悶不樂,還在為寒雪傷腦筋。她就像一隻小雞握在自己的手裏,想放鬆點,怕她飛了,想捏緊點,又怕死了。

人在倒黴的時候總是壞事多端,並紛至遝來。近日,他又與房東女主人吵了一架就搬回寢室了,臨走時,他還發誓,以後連兒孫都不會再踏進她家一步,那個女人真是一人潑婦,沒知識沒涵養,罵起人來不分場合,不看對像,“操你大爺的、你這個我孫子、五馬分屍的……”很多地道的語言沉默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反正是罵人的不吉利的髒話。

至於寒雪的事,畢節幽也看透了。

現在又是冬天了,天氣很冷,一個星期天,天空飄著鵝毛大雪,雖然這個“雪”字與寒雪的“雪”相同,但意義卻截然不同,前一個雪字是多麼純潔,白色,美麗的雪花;而寒雪的雪就是讓人寒冷,沒有希望的雪。

中午,雪停了,畢節幽想上街去買一件毛衣,他邀了沉默一同上街,沉默也樂意,走過一家豪華的小店,店主一看進去的是學生,就漫不經心地說:“這麵是200元每件的,那麵是300元每件的。”沉默馬上想伸手去摸一下這200元的與50元的有什麼區別,店主立刻吼起來:“不準摸,不準摸……沉默和畢節幽隻好走了。

走到另一家小店,一個二十歲左右穿黑衣的姑娘馬上站起,右手拿著叉衣杆,左手纖細的食指翹起往上指了指說:“小弟,快買毛衣了,我看你們是學生,優惠優惠,本來買80元的,現在50元你們拿去。他倆都被這姑娘的服務態度感化了,站在這兒不想走了。同時也陶醉於她天仙般的美麗,你看,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裏發出了許多丘比特箭,射得他倆心裏癢癢的。畢節幽想,如果外麵的人假裝沒發現我,那我一定要摸一摸她的楊柳腰,吻一下她那嬌羞的紅唇。那姑娘開口了“你兩是草海師大的吧。”“你猜猜,我倆是那兒的。”於是逗得那姑娘用手心捂著嘴咯咯地笑起,她也聽出我倆的意思了,“一定是。”姑娘。畢節幽調侃地說:“我兩個人,一定是,那太太太好了!”故意把太字重複著說。“你倆是一班的嗎?”姑娘接著問。“我倆不是一班(般)的,我倆是三班的。”沉默和畢節幽幾乎是同時說。“噢,那你們認識寒雪嗎?”姑娘問。“怎麼不認識,那是我們班的同學。”沉默和畢節幽搶著說。“她是我哥哥的女朋友,我哥哥在法院工作。他倆準備隱婚了,你們知道她住在那兒嗎?”姑娘打破沙鍋問到底。過了好一會兒,倆人才說出不知道三個字,二人同時想,原來那人是你哥哥,有那樣的哥卻有這樣的妹。“她就住在我家,人民中路886號,有空到我家來玩。”姑娘半開玩笑地說。沉默好像若無其事,畢節幽早就失態了。“買這件吧。”姑娘指著一件方塊花的毛衣說。“穿上這件毛衣,一進教室一定會被女生打的。”姑娘說著,用手背捂著小嘴甜蜜地笑個不停。“50元這個價是最便宜了,不能再少了。”姑娘有點難為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