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頓時引起了旁邊圍觀者們的驚呼聲。
那棗紅烈馬上的紅衣女子在驚魂未定之餘惱羞成怒的揮出手中的長鞭甩向了那名男子。
後者卻在鞭子甩出的瞬間抓住鞭頭,順勢一扯將馬上的女子狠狠的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女子臉上的紅紗卻在這時候脫落,露出了一張我再熟悉不過的臉。
卡伊娜。
或者說,應該是後來秦王妃離姬,也就是兩千多年後聖戰組織的聖女,昌姐。
而那名男子自然不用多說,就是當年通過玄洞穿越進來的我。
望著遠處熟悉的一幕場景,心裏卻又是一種意境,很奇妙,事實上我很清楚那也是我,可就是這一點很難想象,五年前的自己通過玄洞與五年後的自己通過秦碑同時來到了兩千多年後的樓蘭古國,而再次相遇了。
我微笑著端起了桌子前的酸奶酒,一飲而盡!
如此奇妙之境,神奇之事,當喝一碗酒。
卡伊娜望著落在地上的紅紗後,似乎哭了起來,五年前的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站在一旁,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身旁的幾位這家酒鋪的常客見狀驚詫的站起來了身,接著開始交頭接耳,大致的意思就是:那不是卡伊娜郡主嗎?這個異族人估計要完了,卡伊娜郡主可是罕達大公最為寵愛的掌上明珠了,他竟然敢扯掉卡伊娜郡主的麵紗,罕達大公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這時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在議論這些,回憶當時我自己似乎並沒有想這麼多,畢竟我連他們說什麼都聽不懂。
正想著這事兒,南邊呼呼啦啦的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是樓蘭城的大公府的護騎兵,我見狀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往桌子上丟了一枚石幣後,便戴上麵巾,以及鬥笠擠開人群,走了進去。
五年前的我在見到這陣仗後,頓時拉開了架勢,似乎想跟聞訊而來的護騎兵幹一架,我恰時朝正一臉憤怒的騎兵首領走去,朝他開口道:首領,剛才這邊發生的事情我們都看見了,卡伊娜郡主的馬失控後,是這位朋友出手救的她。
說完這些後,我見這大胡子首領並不為所動,於是快步朝五年前的自己走了過去,壓低了嗓音衝他道:地上的那位是罕達大公家的郡主卡伊娜,這些都是她的護衛,你剛才扯掉了她的絲紗,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番話與當初的我聽到的如出一轍,當然,其實兩個都是我,隻不過當初的我是茫然,而現在的我,卻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