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的時間是永恒的。對了,我覺得人一旦對時間有了真正透徹的理解,也就真正弄懂了人生了。因為時間包含著機遇,包含著規律,包含著人間的一切,比如新生的生命、沒落的塵埃、經驗和智慧等等人生至關重要的東西。”
智者靜靜地聽佛陀說著,然後,他要求佛陀對人生提出自己的忠告。
佛陀從衣袖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書遞給他,上邊卻隻有這樣一段話:
“人啊!你應該知道,你不可能取悅於所有的人;最重要的不是去擁有什麼東西,而是去做什麼樣的人和擁有什麼樣的朋友;富有並不在於擁有最多,而在於貪欲最少;在所愛的人身上造成深度創傷隻要幾秒鍾,但是治療它卻要很長的時間;有人會深深地愛著你,但卻不知道如何表達;金錢惟一不能買到的,卻是最寶貴的,那便是幸福;寬恕別人和得到別人的寬恕還是不夠的,你也應當寬恕自己;你所愛的,往往是一朵玫瑰,並不是非要極力地把它的刺根除掉,你能做的最好的,就是不要被它的刺刺傷,自己也不要傷害到心愛的人;尤其重要的是:很多事情錯過了就沒有了,錯過了就是會變的。”
智者看完了這些文字,激動地說:“隻有佛陀,才能……”抬頭一看,佛陀已經走的沒影沒蹤了,隻是周圍還飄著一句話:“對每個生命來說,最最重要的便是:隻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佛。”
真正能度自己的佛正是你自己。一個真正心智成熟了的人,他不會莽然急著去拯救別人,因為他知道,最需要拯救的人是自己;他也不會漫無邊際地等待別人來拯救他自己,因為他同樣知道,最能夠拯救自己的人仍然是自己。
最淺顯最真實的東西,就是佛的化身
宋朝新羅的高僧元曉,年輕的時候曾跟隨大安禪師修行。大安禪師是和布袋和尚、濟公一樣的人物,穿著破爛,每天在街上擊鋼缽向人乞討食物,並且祝福那些布施的人能大安,久了,大家都叫他大安禪師,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名字。
大安禪師乞討食物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流浪的野狗,他常把流浪動物撿回山上,化緣來養活他們。
有一次,大安禪師在街上撿到一條小流浪狗,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對元曉說:“這小狗快餓死了,我得趕緊去討些奶來給它喝,你幫我看著。”大安禪師拿著缽,匆匆跑出去了。沒想到大安才出去不久,小狗就咽下最後一口氣,死了。
元曉非常難過,但他沒超度過小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就和人一樣的辦吧!”於是,元曉跑去取來了一些樹葉回來,覆蓋在小狗身上,自己端坐在旁邊,開始嚴肅地為小狗誦經超度。
大安化緣回來,看見元曉那麼嚴肅的為小狗誦經,就問他說:“你念這麼深的經給一隻小狗聽,它怎麼聽得懂呢?”接著,大安禪師把化緣得來的奶放在小狗身邊,揭開它身上的樹葉,對小狗說:“你好好地吃吧!希望下輩子去往生善處,天天都有好東西吃!”元曉在一旁看了大為感動,原來這就是為小狗念的經呀!
從此,元曉大師對妓女說妓女的法,對乞丐說乞丐的法,他說:“如果有一個眾生能夠做到慈悲為懷,他說的話必然會震撼法界,不管他是以什麼形式說法。”元曉大師時常對偏執於來生解脫的人說:“今生的問題都不能解決,擔憂什麼來世?燈火不明,周遭必然黑暗,追求來世的修行而放棄今生的智慧,就像不點燈而去找光明的地方。”他也反對神通,他說:“要飄落的花瓣,連一天也不能等待。確實,那些號稱有神通的人,連一瓣花的落下都無能為力,何況是阻止人生的無常與痛苦呢?”
真正的佛也是最真實的生活,它即不會執著於理,也不會執著於物。不一定吃齋念佛就具有佛性,佛性是發自內心的。很多時候,最淺顯最真實的東西就是佛的化身。
佛禪小故事
不像驢馬
南塔光湧禪師第一次拜見仰山慧寂禪師時,仰山問他:“你來做什麼?”
光湧回答:“來拜見禪師。”
仰山又問:“見到了禪師嗎?”
光湧答:“見到了!”
仰山再問:“禪師的樣子像不像驢馬?”
光湧說:“不像。我看禪師也不像佛!”
仰山不放鬆再追問:“既不像驢馬又不像佛,那像什麼?”
光湧則不甘示弱地回答:“若有所像,與驢馬有何分別?”
最能依靠的人是自己
從前,有個放牛娃上山砍柴,突然遇到老虎襲擊,放牛娃嚇壞了,抓起鐮刀就跑。然而,前方已是懸崖!老虎卻在向放牛娃逼近。為了生存,放牛娃決定和老虎決一雌雄。就在他轉過身麵對張開血盆大口的老虎時,不幸一腳踩空,向懸崖下跌去。千鈞一之際,求生的本能使放牛娃抓住了半空中的一棵小樹。這樣就能夠生存了嗎?上麵是虎視眈眈、饑腸轆轆的老虎,下麵是陰森恐怖的深穀,四周到處是懸崖峭壁,即使來人也無法救助。吊在懸崖中的放牛娃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後,禁不住絕望地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