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帶勁,他突然開了口:“我還沒試過這間屋子。”

我不由打了個激靈,使勁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笑了起來,用力並顫聲說:“小母老虎……”

我使勁咬。

煞風景的變態。

“你可真好哄。”他用臉頰蹭了蹭我的臉,又叼住了我的嘴。

我為我自己的不堅定感到很恥辱。

想起Lieselotte總是在這個房間裏排練,就決定還是退團得好。為了報複繁音惡意破壞我跟Lieselotte之間的關係,我報複著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抹到了他腿上,他忙著幫我穿衣服,一邊嘀咕:“怎麼這麼複雜?”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

裝什麼純情?

“你不是脫得很利索麼?”比我脫得還快。

他挑起眼角:“她們都自己穿。”

“我也沒讓你給我穿呀!”問題是他拿著不給我呀!

他突然狠狠一拽,扣到了最裏麵。

我趕緊伸手去解,手臂卻被他按住,他得意極了:“看上去大多了。”

“勒!”勒得喘不上氣了。

他笑著用手臂箍住了我,把我的手臂按進了他懷裏,下顎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扭了扭:“給我解開。”

“給我舔幹淨。”他的聲音有些悶。

發現褲子了?視力怎麼這麼好?我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就沒吭聲了。

我才不給他舔幹淨,想了一會兒,計上心頭,便白眼一翻,軟了下去。

立刻就被他摟住了,他的表情還算冷靜:“怎麼了?”

我張了張口,虛弱得說不出話。

他瞅瞅我,按住我的背,一手捏開了帶子。

耶!

但我的手依然卡在他懷裏,餘光發現他正瞟著我,趕緊把臉貼到他的脖子上,做撒嬌狀:“小老虎~”

“道歉。”他的聲音凶巴巴的。

“人家知道錯了。”真討厭,他可以耍我,我就不能耍他,雙重標準的變態!

“哪裏錯了?”他從來都這麼坑人。

當然哪裏都沒錯。

“人家不該弄髒你的褲子。”

好像在用眼睛剜我,他是個愛美的變態。

“都弄上去了也擦不掉了,我給你洗幹淨。”我小聲說:“你要是不願意,那不穿也挺舒服的。”

他肯定想象了一下老婆不穿內衣的畫麵,發現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而且這裏可是學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來,沒法拖延太久,更不能打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裏子沒有也就罷了,麵子總得要一點。

於是我就這樣被放過了,我倆好整以暇地出了門,我瞥瞥繁音腿上那塊明顯的汙漬,心裏那個名叫“猥瑣”的小人笑到了肚子疼。

繁音把我送到了家門口。

下車前,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腿,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說:“乖乖在家學習。”

“你不進去?”

“我有事。”他說:“早晨告訴你了。”

“嫖啊?”

“是啊。”他笑了。

“你性欲怎麼這麼強啊!”不是剛剛才做過嗎!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他一本正經地說:“而且你實在沒意思,什麼都不讓玩。”

我知道他說什麼!憤怒再一次湧上來:“變態。祝你早日得艾滋!”

我拉開他的手,準備衝下車,後頸又被捏住,拎回了他麵前:“跟誰學的?”

“什麼?”

“罵完人就跑。”他使了使勁:“長了一歲,壞心眼也長了。”

“跟你學的。”

他使勁地親了一下我的嘴,目光略幽暗:“得接貨,沒工夫嫖。”

我才不信,他一會兒一個樣兒:“接誰的?”

“說了你認識?”

“說完就認識了。”我說:“老實交代。”

“你姘頭的。”

“誰呀?”

“蒲藍。”他白了我一眼,說:“好好學習,早點睡覺。”

……

我沒有學習,翻了一會兒書覺得看不進去。身上疼,隻想躺著,而且他把我折磨得很累。

正睡得香,突然覺得有人拎我的耳朵,疼得不行時張開了眼睛,在黑暗中看到了繁音模糊的臉。

他瘟神似的站在床邊,說:“你可以賴五分鍾。”

我趕緊躺下,耳朵又被捏住了。

我又被揪起來,聽到他的聲音:“時間到了。”

“你要幹嘛?”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