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當然知道這個名字。
唐任之心底裏邊,也是瞬間有了那麼一絲的壓力,這極光之怒,這可是很有名氣,隻是因為他曾經可是抵擋過北胡人對於速赤地區的征服,也是速赤人的英雄,不過,這極光之怒都是已經多少年了,幾百年前了吧,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沒了他的消息,這樣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索爾恩克說道:“大家好,我想你們對於我活著應該很是詫異,畢竟,我應該不屬於這個時代了,但是,這個世界最奇妙的,不就是充滿了各類不可能麼,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你們送出這個時代了。”
索爾恩克說完這句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作為速赤人曾經的大宗師,他的實力不容小覷,當然他的武器也充滿了粗獷的美感,那是一把大斧頭。
看著索爾恩克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唐任之知道,今天這個夜晚,就是一個流血的夜晚了,隻不過,這就是晉皇的底牌了麼。
唐任之並不是這麼認為的,他總是感覺,在晉皇平淡的麵孔之下隱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隻不過,這些暫時就是不知道了。
好在,就算是對方有兩個大宗師,那最著急的也不是他啊。
他的目光看向了梁王,這個時候,梁王應該說兩句。
注意到了唐任之飄向了自己的目光,梁王倒是沒有啥回應,他的神色陰沉,看著索爾恩克與魏無情,毫無疑問,這兩個大宗師給了梁王很大的壓力,但是也就是僅此而已了。
梁王既然今天敢來到這裏,肯定是有著自己的底牌的,不過,他倒是對於晉皇刮目相看了一番,這個鬥了三十年,時常讓他大肆譏諷為優柔寡斷的晉皇,在今天,難得的硬氣了一回。
雖說,這樣的做法,有很多後患,但是對於晉皇來說,置之死地而後生也是一個還算可以的辦法。
尤其是,晉皇欺騙了晉皇朝野上下,但是隻要今天他能將自己殺死,那麼他在天機府的背書之下,依舊是一位晉皇。
不要指望那些門閥士族會為了一個死人報仇。
梁王冷笑了一下,對著晉皇說道:“項淩,沒有想到啊,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看差了你,沒有想到你還有這等的決心啊。”
晉皇看了下梁王,語氣之中不乏憤恨,說道:“為了對付你,什麼樣的手段,我都在所不惜。”
唐任之這個時候插話了,說道:“皇上有這等決心,我當然是沒有多少的異議,不過,今天這新郎與新娘在哪裏呢,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了。”
唐任之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看了看周圍,倒是沒有看到太子的身影,這讓他鬆了一口氣,看起來,這今天晚上皇宮是得流血了,太子不在這裏,也是好事。
不過,魏絕情不在這裏,這就是讓唐任之不太喜歡了。
因為,唐任之還想著今天晚上能將魏絕情這小子給殺了呢,就算是殺不了,也得斷了他對於女人的念想。
唐任之當然不是什麼仁慈之輩,對於這樣的敵人,那是肯定要處之而後快了。
魏無情聽到了唐任之的話,說道:“不勞煩唐節度關心了,犬子現在應該已經是去找太子了,對麼,皇上。”
晉皇聽到魏無情這句話就是知道不好,他之所以能拉下這張臉,將太子從定遠侯府裏邊要過來,就是因為他當時做了保證,就是要保護太子的安全。
而現在,這魏無情,倒是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說出了這樣的話。
唐任之聽到這話,一股熱血瞬間衝到頭頂,他看向了晉皇,說道:“陛下,這是真的麼。”
這太子能回到皇宮,當然也是唐侯爺同意了的,在晉皇保證了太子的安全之後,唐侯爺就是說服了唐任之。
這也是這兩位難得的一點默契了。
不過,現在,好像是出了那麼一點狀況。
對於唐任之來說,這魏無情說這話,可能是假的,更可能是要挑動他的心態,或者是一個報複的快感,但是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唐任之已經決定要給魏無情一點顏色看看了。
唐任之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旁邊的唐陳公說道:“師兄,幫我。”
說完,就是向著魏無情攻了過去。
這唐任之的爆發是如此的之快,以至於所有人都是沒有反應過來,以至於晉皇剛想要說的幾句話,這個時候也是來不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