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老怪物又是什麼人,這大宗師的壽元也就是三百年而已,當然,雖是這麼說,但是一般大宗師都是快超越這個歲數,這也是因為大宗師本身的天材地寶不缺,自然就是可以將自己壽命延長了。
隻不過,唐任之還是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這人乃是雲岩淩信,這人三百年不現身了。”
宇文藍盛才是說道:“這是格爾赤左大將信裏邊告訴我的,說大祭司這些年,都是隱匿不出,就是想著不給北胡人機會。”
唐任之又是問道:“他是什麼修為,可有大宗師的修為。”
這下,倒是宇文藍盛說道:“應該沒有,因為在下當年也是在西方汗帳,若是真的有大宗師的話,我們這些年也不會一直對於北胡人臣服,不過,屬下認為,這雲岩淩信大祭司雖說沒有大宗師的修為,但是一定是有大宗師的實力,否則,這一次也不會隨軍北上。”
宇文藍盛的話裏邊,倒是不乏對於雲岩淩信的推崇,不過,好在這小子位置擺的很正。
這點,讓唐任之有些滿意,這些在幽州生活了一段時間的奴軍。
現在總算是已經開始對於幽州有了歸屬感,尤其是這三位奴軍大將,都是這樣。
唐任之對於雲岩淩信這個人充滿了興趣,不過,他更關注的是接下來西胡人的打算,或者說,唐任之更為關注格爾赤的打算,他自是知道,這宇文藍盛與格爾赤可是有著相當密切的聯絡,也正是宇文藍盛在幽州的地位,讓格爾赤下了投靠幽州的決心。
至於北胡人的其它人,從秦製言的情報來說,那隻能說這些人眼光還是短淺了一點。
於是,唐任之直接問道:“算了,我且問你,格爾赤說了什麼,一塊說出來,欲言又止的樣子看的難受。”
宇文藍盛才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不說隻是因為接下來的話,確實有些不好開口,雖說,宇文藍盛已經知道現在的地位是怎麼來的,但是,對於西胡人,宇文藍盛依舊是有著深厚感情,但是,現在既然已經將話都說道這裏了,宇文藍盛索性就說道:“梁王。”
聽到梁王兩個字,唐任之嘿然一笑,成啊,這從格爾赤這邊也是得到了確切的回複,看起來情報上邊說的還不準備,這北胡人看起來應該是徹底的不打算投靠幽州了,而不是情報上說的兩邊下注了。
看起來,這幫子西胡人,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臣服呢,而且,這人都不是傻子,這梁王麵對北胡人的壓力,可是相當大的,若是這個時候這群西胡人找上梁王的話,不說別的,最起碼援助肯定是要有不少給這群人的。
而且,梁王家大業大,可不是幽州可以比擬的,這群西胡人,估計心思就是要變了。
不過,就是可惜了格爾赤了。
唐任之這般想著,就是想到了格爾赤。
雖說,現在西胡人就是要有巨大的戰略轉變,但是對於格爾赤這個人,唐任之依舊是給予了相當高的評價,這位西胡人的左大將,不管是內政君略,都是一時之選,這樣的人才,在西胡人那邊實在是有些可惜了啊。
想到了這裏,唐任之就是笑了起來,雖說,得到了西胡人就是要投靠梁王,但是唐任之依舊不是那麼的擔心,雖說,西胡人不能投靠,對於唐任之的草原戰略肯定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不過,事情肯定是要分兩方麵的,若是西胡人真的投靠唐任之,這北胡人南征大軍,可就是需要唐任之來抗了,雖說,唐任之倒是有些信心,也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
可是,若是有人願意來接盤,唐任之也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反正,這場戰爭可是有的打呢,不到了最後,誰知道接下來回事什麼情況呢。
而且,就算是不能將西胡人都是拉過來,唐任之感覺,格爾赤倒是可以拉過來的。
於是,唐任之和顏悅色的說道:“那格爾赤有什麼要說的沒有,你也是知道,若不是因為他,咱們幽州也不會西胡人那些援助,更不會給他們貿易,當然,這群人若是真的投靠梁王的話,肯定是可以有不少的援助,可是,這糧草鐵器方麵的東西,估計梁王那邊也缺啊。”
宇文藍盛聽到這裏,臉上就是掉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