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家人心本氣和的開始了晚飯,張君陌給他的月兒擠了個眉眼,他本為她擔心,現在卻為月兒的急中生智而心生佩服。
本來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見他們二人還在眉來眼去,文殊公主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既然說出的話,又改不回來,隻好作罷。
吃完晚飯,二老剛剛一離開回房。
文殊公主就開始數落起身後的丫頭來,“長著腦子幹嘛的,明日是老夫人生日也不知道提醒本公主,養著你們幹嘛!”
聽到這話,戰華月不禁覺得好笑,事事都要人幫忙記著,那公主就不需要長腦子麼?
這時,文殊公主也意識到自己話裏有怪怪的意思,丟下筷子,就拉著個臉,回到房間去了。
丫頭一見公主走了,從本來反思著的情緒中反應過來,急衝衝地跟了上去。
飯廳裏一時隻剩下張君陌和月兒,二人相視一笑,繼續吃完了飯。
多日不見月兒,張君陌也不急著問她,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
他知道,她需要的不是這些,他也隻要她平平安安地回來就好。
無論如何,這裏是她的家。作為她的相公,他能做到的就是隨時隨地做他的港灣,並在她需要的時候給予支持。
“這次回來不會是光為了娘的大壽吧?”
送月兒回到房間後,張君陌問道。
他心裏很清楚,他的月兒心不在這個家,她是一隻鳳凰,這個護林山莊是關不住她的。
雖然是到了府上才想起來明日是張老夫人的大壽,戰華月還是慶幸腦子在關鍵的時刻記住了這點事情。
她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耗費在張家裏的這些小爭小鬥上了,完全是為了讓張家少夫人的身份看上去更合格一點,回來撐撐場麵。
“順便看看你,再怎麼說,你是我的相公。”
一聽這話,張君陌有些吃驚,但是他明白,這話他並不能當真。就算他的月兒回來看來,也隻是盡一個朋友的身份來看,他們二人還隻能做名義上的夫妻。
這一點,他能從她的眼神中讀懂,並沒有期待和欲望。
看到張君陌如此認真地望著自己,戰華月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她想用這笑容掩飾這黑夜裏獨處的尷尬,因為她給不了他要的。
“你早些休息,明日還要幫廚房準備娘的壽宴呢!”說罷,張君陌收回了眼神,轉過身來,走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一時之下,戰華月有些可憐張君陌,掛著名義上的夫名,確實讓他受苦了。
但是,這隻是片刻的出神,戰華月心想,不必心軟,這一切他早就接受了,今日之苦是他該受的。
為了不再胡思亂想,戰華月就熄了燈,倒在床上,一心想快點睡著得了。
離開月兒房間後的張君陌並不有走遠,本來倚坐在她房門外。見她房間燈熄滅了,他靠在了院子外在涼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