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公主走了過來,攔住了,“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姐姐可真是個大忙人,妹妹有事跟你商量。”
一眼瞧上去,臉上的印子早就消了。戰華月心裏有些好笑,希望這丫頭記住點教訓,不要再想歪心思再來欺負她。
但是怎麼樣都不能表露出來,戰華月故作鎮定地說,“公主是有何等重要的事情?我不在,公主大可以自己作主的。”
平日也親切的稱呼過妹妹,但是總覺得她今日派頭十足,戰華月稱呼公主不過是在挖苦她。
受過上次那次教訓,文殊公主知道此事定與戰華月有關,可是苦於無證據。
雖然一肚子氣,可是心想來日方長,隻要她在府上,有的是辦法治她。
“可是,姐姐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文殊公主就走了過來,並肩和戰華月一路散著步。
走著走著,發現文殊公主又沒有重要的事情說,隻知道說些府上最近有的沒有,哪兒的樹新開了花,哪個丫頭不聽話給辭了。
盡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也真難為她一片苦心。
可是,她故意攔在大門口不讓她去見老爺老夫人,是為何。戰華月一時有些不安起來,定是府上發生了什麼。
戰華月想問,可是文殊公主一直在碎碎叨叨,根本容不得她插嘴。
到了晚飯時間,文殊公主這才領著戰華月來到飯廳吃飯。
一到飯廳,二老已經坐在了那裏,冷著臉,很是氣憤。
見到戰華月進來,老夫人拍了下桌了,吼道,“真是翅膀長硬了,還沒為張家續後,就知道拿夫家的錢去外麵買酒樓。聽下人說早就回到了府上,也不過來請安。眼裏還有沒有我們,簡直太不像話了。”
原來等著她的這曲在這裏呢,她文殊公主小使心計不就是讓她做個不孝不懂規矩的媳婦嗎?
老夫人話已經說到這份上,讓她發發火就好了,戰華月也不辯護。
突然,戰華月想到明日是老夫人的生日,她準備將計就計,為自己爭一機會。
待眾人都落座,戰華月才坐了下來,解釋道,“娘,不是我要買酒樓的,而是相公看到那酒樓價格合適才買下的,這個酒樓說到底是張家的,不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戰華月望了望張君陌,接著說,“另外,明日是娘的生日,我一回來就和妹妹在商量娘親的大壽,並非不是故意不去給二老請安。”
平日隻知道怎麼抓住張君陌的心思,根本就不記得老夫人的生日這事。一聽說這事,文殊公主支支吾吾起來,如果不回答是,那就好像她天天在府上,也不懂得孝順二老似的。
情急之下,文殊公主點了點頭。
一個有相公撐著腰,一個心裏有虧嘴短,就這麼把事情掩蓋過去了。
張家老爺見夫人不問青紅皂白就說了兒媳,不得不說句公道話安慰一下。
“我就說嘛,月兒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孩子們眼裏還是把你擺得很重要的。”
這時,張老夫人像理虧了似的,但還是端著架子,回了個眼色給老爺。拿起了筷子,笑容滿麵的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