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愛7:夾手指酷刑了解下(3 / 3)

薄曜嗤笑了聲,問道:“你在做夢?”

溫馨忍著疼,慘白著臉道:“要不然,你試試?但,我可說好了,姐姐她拖不起,帶她走的人,身份可不簡單呢,更何況,若是你今日廢了我的手,隻怕我爸媽明日便會登門拜訪你的父母……”

薄曜像是被裹了千尺寒冰的聲音響起,“你以為我會怕了你的威脅?”

溫馨清楚的看見了他眼底的嗜血,可她還是選擇孤注一擲,就在他不停加大力道,像是要把她的手指頭連根拔起的時候,他突然鬆開,俯身……湊在了她的唇邊……

她疼的眼淚如開了閘的洪水似的,開始肆意流淌,但在察覺到他舉動的這一刻,閘門似被迫關上,讓她的眼淚停止了流淌,她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彥,呼吸不自覺被攫住,腦子也開始出現大片空白,“曜哥哥,你……”她張嘴的瞬間,感覺到胸腔裏的心髒在拚命的跳動,像是小鹿般,悶頭亂撞。

薄曜盯著她的唇,盡管塗抹了跟溫涼相同的口紅,但這明顯不夠溫涼完美的唇形,還有這絲毫感覺不到香甜味的氣息,讓他每每靠近一分,都感覺胃裏頭在翻騰……

溫馨看著他眼底的厭惡,心一橫,打算強吻上去,不想,男人將臉偏過去,她的唇固定在半空中,她看著他生硬抿著的薄唇,看著他由心底裏生出來的抗拒,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溫涼是被什麼人帶走了嗎?你……”她說到這裏時,男人極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相同的標誌,還能出現在電視上,又是個身份不簡單的人,這麼多線索,我要是還猜不出來,那我也太蠢了!”

溫馨感覺到籠罩在自己周身的男性氣息在拉遠,想要拚命抓住,卻發現他轉身的那刻,臉上的表情是那般的涼薄刺骨,他對她的抗拒,就像是從心底裏生出來似的,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無助……

溫涼被帶到了個諾大的房間裏,主人並不在,因為房間裏放著的那張座椅上空著。

但房間裏站著的十幾名黑衣人,卻帶給了十足的壓迫感……

他們每個人看著她的眼神,都如狼般凶狠,仿佛,她就是隻被丟棄沒人要的小兔子,而他們隻需要一個看她不爽,就能分分鍾張開嘴,露出獠牙來,將她吃幹抹淨……

她很恐慌,這種恐慌,不但是麵對這些人,還有,未曾出現的晏雄……

時間還在一秒一秒的往前推進,可溫涼深知,現在走的,不隻是時間,還有,她的命……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樣子,門外總算傳來聲音,“晏先生!”

很快的,溫涼周邊站著的所有人開始卑躬屈膝喚道:“晏先生!”

溫涼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他們的招呼聲中,被震懾的連頭都不敢抬。

盡管,這時的晏雄還隻字未說。

冷空氣突然從頭頂飄過,溫涼能感覺到晏雄在靠近自己,她低著頭,也不說話。

晏雄像是沒看見她似的,徑直走過。

他來到座位跟前,被左右兩邊的人伸手扶著,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

坐下時,他輕輕咳嗽著,聲音很是沉悶,帶給人十足的威懾和壓迫力。

溫涼感覺額角似是有冷汗冒下,可她連抬手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將她抗走的那人,開口道:“晏先生,她就是溫涼!”

被點名的溫涼將頭壓得更低。

晏雄接過一個人遞來的杯子,用杯蓋撇著茶,輕抿了口茶水,聽他問道:“不知晏先生想如何處置她?”聽著他的這句話,溫涼不自覺緊攥著手心,也就是在這時,她發現手心裏竟全然都是濕汗。

晏雄如狼的眼眸,掃向溫涼,“殺了她!”

溫涼聽著他的這句,猛的抬眼朝晏雄看去,“你不能殺我!”

晏雄不屑的收回視線,抿著茶水,道:“給我一個不能殺你的理由。”

溫涼說道:“我是薄曜的妻子!你豈敢殺我?”

晏雄聽著豈敢二字,狼眸裏迸射出殘忍的光來,“就算你是薄曜的妻子又如何?難道薄家的人,我晏雄還動不得了嗎?”他將手中執著的杯子,用力摔在地上,“我管你們是天王老子還是誰!你們那般對待我兒,今日我便要從你開始,一個個除掉你們,替我兒報下當日之仇!”

溫涼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聽晏雄下令道:“還不趕緊動手!”

她剛往前撲了半步,雙臂就被兩人給牽製住,晏雄道:“當日,你們是怎麼折磨的我兒子生不如死的,你還記得嗎?一個人一腳啊,我都不敢想象那個畫麵,你們可真是殘忍啊,對我晏雄的獨苗,下手可真重啊,今日,我便要讓他們用酷刑來慢慢伺候你,也讓你也好好嚐嚐,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溫涼看著那些殘忍至極的古代刑拘,全身的汗毛都不自覺豎了起來,她下意識搖頭,卻聽見晏雄的嗤笑聲,“怕了?這還隻是開始呢。”他摩挲著拇指上戴著的扳指,看著兩人拿起夾手指的工具來,對準溫涼,見她嚇得臉色慘白,斜看了眼身邊站著的人,見他跑過去倒了杯水恭恭敬敬遞上來,用茶蓋撇著茶葉慢條斯理的喝著水……

溫涼被夾手指的瞬間,手指下意識瑟縮了了下,但很快雙手就被人給捉住,接著,她的十根手指被人掐著被迫分開,而後分別一根根落在刑具上,突然而來的刺痛讓她不受控製的尖叫出聲來,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用力咬住唇,倔強的不叫出聲來,晏雄見此,抬眼朝這邊看了眼,“夾這麼小力氣是晚上沒吃飯嗎?”

突然的用力,迫使溫涼疼的唔了聲,但也隻是這麼小小的一聲,她便又忍住了,但下嘴唇很快就因為她牙齒的用力而咬出血來,可她仍是強忍著,沒過多久,她的眼淚又被逼著從眼眶裏流淌了下來。

晏雄見她這般,又道:“連個小小的女人都對付不了,我看你們的腦袋是都不想要了!”

伴隨著他們的用力,溫涼感覺自己的十根手指似要斷了,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出聲來,“啊啊啊……”

晏雄聽著她刺耳的尖叫聲,像是稍有些滿意,便繼續抿著茶水,過了會兒,他問道:“薄曜那邊什麼情況?”

那人回複:“已經察覺到她人被我們帶走了,隻是我們的具體位置,他隻怕一時半會是查不到的。”見他斜看了眼自己,他立刻道:“溫涼死之前,我會讓他們知會他前來……”

她,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