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頭時,見溫涼看過來,忙手拉著手離開,溫涼看了眼兩人緊抓著的手,腦子有片刻的當機,自從往上謠傳過席晨風跟薄曜的那點事後,她現在隻要看見兩個男人在一起,就控製不住多想……
她回過頭來時,見薄曜深邃的眼眸正盯著自己看,問道:“你看什麼?”見他微抿了下唇,轉過頭去,她見之前跟他聊天的那人已經離開,方才開口問道:“今天這場合,席少不出現嗎?”
薄曜淡聲道:“他要備戰比賽。”
溫涼哦了聲,“你倆有多久沒見了?”
薄曜轉過頭來,眯眸盯著她看著,“你想說什麼?”
溫涼攤手,“沒什麼呀,就隨口問問。”
嗬,薄曜冷笑了聲,“確定不是你想見他?”
溫涼忙搖頭,“不是呀,我是怕你想。”
薄曜的臉頓時就黑成了鍋底,他為什麼要想個男人?
當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時,他恍然想到他跟席晨風那晚的事,“你……”
他神情不悅的威脅,“溫涼,你給我忘掉!”這件事連他這個當事人都忘了,她竟然還記得!
溫涼笑著,“抱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見他氣急敗壞的瞪著自己,她卻笑得更加明媚,“薄曜,你跟個男人開房也就罷了,還總是親我,難不成你男女通殺啊?!”
薄曜實在沒想到有一天有人會這麼評價自己,“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他敢發誓,她要再敢說一遍,他就撕爛她的嘴!讓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張口說話!
溫涼見他肺都要氣炸,嗬嗬笑了聲,“我偏就不說!”
薄曜抬手嚇唬她時,她往後退了兩步,而後說道:“我去洗手間!”
當然,去洗手間隻是借口而已。
她逃離人群後,回頭見薄曜沒追上來,正暗自得意著,不想麵前卻被一堵肉牆擋住,她以為是薄曜繞道追上了她,不想,麵前站著的竟是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直覺來者不善,“你們……是誰?”
為首戴墨鏡的男人開口道:“我們的主子叫晏雄!”
溫涼聽著這個名字,眼睛瞬間瞪大,“難不成……”他是晏充的什麼人?來找她算賬的?
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薄曜,然逃跑的瞬間,後領被人給抓住,“溫小姐,得罪了!”
溫涼被帶走的時候,剛從二樓換好衣服下來的溫馨,抬眼,不小心看到了這幕,她趕緊拉著緊跟在身後的付舟躲到了隱秘處,付舟正納悶時,見溫馨探出頭去不知在看什麼,他好奇跟著探頭看出來,不想,會看到剛欺負她的那個女人,被人抗肩上強行帶走,“她……”
溫馨喝道:“閉嘴!”她轉過頭來警告:“若有人問起,你隻當什麼也不知道,聽見了嗎?”
付舟點頭,“哦。”
溫馨見他這般狗腿的點頭,嫌棄的睨了眼他身上穿著的二道背心,“你可真像個農民工。”
付舟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溫馨甩了下頭發,徑直往會場的方向走。
半路,果真瞧見薄曜找過來,她又小聲提醒,“記住我跟你說的話!”
付舟在路過薄曜時,被他叫住,“你可曾見過……”想說溫涼的名字,覺著他應該不認識,便大致描述了下她今天的穿著和打扮,付舟聽溫馨的話,小聲回複,“沒見過。”
說完,他低著頭,加快腳步離開,這時,溫馨走到薄曜跟前,“曜哥哥,你可是在找姐姐麼?”
薄曜理都沒理她,就準備走,溫馨伸手將他的手臂抓住,“曜哥哥!”
薄曜聽著她撒嬌的口吻,半點沒覺得心軟,而是覺得惡心,他用力甩開她的手,無情道:“溫馨,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他在提醒她,她是溫涼的妹妹,他是她的姐夫,這讓她如何能不心痛,“曜哥哥,我喜歡你,這點並沒有錯不是嗎?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對我這樣過分?剛才我受溫涼那般欺負,你竟不管不顧,任由她為所欲為,難道她是爸爸的女兒,我就不是嗎?你就不怕……”
她威脅的話,還未說出,就看見薄曜涼薄的眼神睨過來,她懼怕的咬住下嘴唇,卻不甘心道:“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溫涼她根本不在乎你,我才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你跟她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薄曜說道:“幸不幸福,我說了算!”
溫馨正要說什麼,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她氣急敗壞道:“就溫涼這樣品性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愛的?”見他裝聽不見,她的情緒更加激動,“你不是想知道溫涼去哪兒了麼?我知道!”
薄曜的腳步頓住時,她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下,他就那麼在乎她嗎?
她走向他,緩緩開口說道:“她被人綁架了,我看到那幾個人的衣服上有著相同的標誌,而那個標誌我恰巧在電視上看到過……”她說道:“我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誰。”
薄曜問道:“是誰?”
溫馨將手指落在他的胸口,她嬌柔笑著問道:“曜哥哥想知道嗎?”
薄曜看著她的手,在眉心微皺起時,沉沉道:“說!”
溫馨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緊繃的身體,他在為了溫涼忍耐呢……
她輕輕笑著,眼底滿是憂傷,他越是如此,她的心就越痛,越痛,對溫涼的嫉妒就越深。
薄曜將她探向喉結的指尖抓住,“到底是誰?”
溫馨說道:“曜哥哥可很少會有有求於我的時候呢!”
盡管她笑著,可笑容裏滿是澀然。
薄曜警告道:“我的耐心不多。”
溫馨問道:“要是現在站在你眼前的人是我姐姐呢?你還會這麼對她嗎?”
薄曜的手上用了力道,溫馨感覺自己的手指要被他撇斷,她吃痛時,看著男人眼中的冰冷,心上像是插了數把刀子,疼得她全身的骨頭都好似要分分鍾炸裂開來,“哪怕今日,你將我整隻手廢掉,我也不會告訴你,帶走她的人是誰的!”見他陰沉著臉,她笑著說道:“除非,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