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晴兒走了。”朝歌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布隆。
布隆揉了揉頭發問道:“是昨晚的那個女孩吧。”
“嗯,是她,今天上午她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去了別的城市。”朝歌故作強顏歡笑的說道。
布隆很是不解道:“可是為什麼呢?她不是喜歡你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朝歌無奈的說道。
正在說話的時候雀子推門走了進來,手裏拎著一條拆開的黃鶴樓,丟給布隆和朝歌一人一包,笑嗬嗬的說道:“別客氣啊,剛才贏得錢。”
布隆一手接過煙,一手抓住了雀子的手腕,問道:“你不是有那個和晴兒認識的女人的號碼嗎?”
雀子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說道:“你先放手,真不知道你倆是不是商量好了,幹嘛都跟我這隻手的手腕過不去啊,下午朝歌給我來了個擒拿,現在你又上來抓住,你這手勁可真不小啊,布隆。”雀子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埋怨的說道。
站在一邊的布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對著雀子歉意的笑了笑,雀子倒也沒有真的生氣,隻是布隆本就比普通人壯實,一激動,難免把握不住手勁,被布隆抓住手腕的雀子難免叫疼。
雀子從身上掏出電話給那個跟晴兒在一起上班的女人撥了過去。
“親愛的,想我了嗎?”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了女人膩人的聲音,嗲的讓人身上直掉雞皮疙瘩。
“想,我當然是想了。”雀子接著又道:“不過我倒是有件事想要問你一下,晴兒還在你們那裏上班嗎?”
“不知道,不過聽別人說她好像辭職了,怎麼了?你又看上人家晴兒了?”女人裝出委屈的聲音說道。
“哪能呢?過幾天我就去找你哈,現在我還有別的事,先掛了。”雀子說完對著電話“麼”了一下,把電話掛斷了,然後對著朝歌和布隆兩人攤了攤手,道:“電話你們也聽見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朝歌,你什麼打算?”
確認晴兒是真的離開了以後,朝歌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倒是布隆在一邊吼道:“那我們就找她。”
“找?去哪裏找?中國這麼大,怎麼找?”雀子翻了個白眼說道。
朝歌阻止了兩人的爭執說道:“行了,既然走了一定是有她自己的什麼理由,慢慢來吧,不急。”
見朝歌都這麼說了,雀子和布隆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朝歌一個人走到外麵,天已經黑了,天上的月亮彎彎的像艘小船,星星遍天都是,朝歌從兜裏拿出香煙點上,心裏想的卻是晴兒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突然離開,還有晴兒為什麼要選擇跟他上床,與其說他不信晴兒對他是否真心,倒不如說是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朝歌很清楚,無論是自己的樣貌還是氣質都不足以讓晴兒對自己一見鍾情,所以這是一個疑點,還有晴兒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離開這座城市,是在跟自己上床前就有這樣的打算還是在上床後才有的這樣的打算,那她離開這座城市究竟是出於自願還是被強迫的。
布隆走過來拍了拍朝歌的肩膀,道:“別想了,開飯了。”
轉身見到是布隆後,朝歌笑著將香煙掐滅,說道:“倒也沒什麼可想的,吃飯去吧。”
不得不說,賭場的福利待遇還是很不錯的,飯菜有葷有素還有湯,絕對的小康生活啊,這樣的飯菜別說是布隆了,就是朝歌也覺得很豐盛。
吃完飯,眾人休息了會,就開始朝著賭場的方向去了,因為每天晚上的交接班時間就是每天的八點鍾,晚上八點到早上八點左右,工作十二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