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和賭場之間最多不超過五分鍾的路程,四處宿舍和賭場前後之間也都隻隔了四、五戶人家,由此可見,當初為賭場和宿舍選址的時候,關於位置以及距離這方麵的問題,必然是經過反複又慎重的考慮,最後才確定了現在的位置。
諸君細思,按照一個成年人正常的行走速度計算,從宿舍到賭場大概是五分鍾左右,那麼賭場如果某天發生意外情況了?假設有一群人來賭場鬧事,而場子裏的人手不夠用的時候,負責人一定會通知當天休息的人手前來救急,按照一個成年人奔跑時候的速度計算,大概也就兩三分鍾的樣子,甚至可能更快。
支援的人手及時趕到賭場之後,他們不僅是賭場內部的援軍,同時對於對手而言也是奇兵,恐怕不會有什麼人能想到支援會到的這麼及時吧,而且這樣的援軍不僅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在現場局勢允許的情況下,支援的人手還能和場子裏麵的兄弟裏應外合,將對方包餃子也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事實上類似選址這種需要反複斟酌無數遍,才能得出滿意結果的細節之處,遠不止於此,不過很多屬於賭場的內部機密,一般人是接觸不到的,就算是作為賭場內部的組長也未必就敢說他知道賭場的所有細節,這些細節恐怕隻有跛哥和王龍這兩位創辦者能夠清楚吧。
由此也可以看出,跛哥與王龍二人對賭場的用心良苦了,至於跛哥與王龍的初心是以賺錢為目的,還是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賭場的雀子等人,找到對班的兄弟,簡單的打個招呼,玩的開的難免會跟別人調笑幾句,尤其以老薛這種人為主,老薛這類人可以說是不說話會被憋死的那種人,不過生活就是這樣,他們的玩笑話逗笑的不僅僅是正在聊天的人,身邊的人也會因為他們那種良好的氣氛,心情因此而變好。
需要做交接工作的,在確認一切無誤後完成交接,就算正式工作了,雀子這組人的職務是組長是雀子,放貸的是孔樂水,其餘人都是巡場的,朝歌和布隆也是做巡場的,所以需要交接的隻有雀子和孔樂水兩人。
“怎麼樣?還習慣嗎?”因為不放心布隆一個人,所以朝歌和布隆走在一起。
布隆很隨便的說道:“嗯,感覺還可以。”
“那就行。”朝歌邊說著邊從兜裏掏出香煙,抖了抖煙盒抖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從兜裏掏出打火機緩緩的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將煙霧吐了出來。
雖然接觸香煙的時間很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朝歌就愛上了這種吞雲吐霧的感覺,或許正如別人所說“香煙是男人的精神食糧”,也許真的是這麼回事吧。
酒是忘憂水,煙是神仙草,這是男人的兩大法寶!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朝歌將手裏的煙盒向布隆遞過去,布隆擺擺手拒絕道:“我不喜歡這個,你也少抽點,沒看見盒子上麵寫著‘吸煙有害健康’嗎?”
手裏拿著的煙盒上麵的確是寫著“吸煙有害健康”,但是朝歌覺得這句話其實很可笑,既然吸煙有害健康,那麼生產廠家為什麼還要一直生產香煙,難道他們想害人嗎?
“嗬嗬,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不過如果上麵沒有這句話,我想很多年輕人也就不會嚐試抽煙,然後成為廣大煙民中的一員了吧。”朝歌譏諷的笑道。
布隆搖了搖頭,有些想不明白的說道:“我不懂你說的這些,但是香煙真的有害健康。”
“行了,不說這個了,好好巡邏吧。”朝歌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無用功的問題。
過了一段時間,或許是走的累了,或許是感覺無聊了,朝歌跟布隆說了一聲,去了小房間裏麵,準備休息幾分鍾再繼續巡場,小房間裏麵除了負責放貸工作的孔樂水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作為組長的雀子不知道去了哪裏。
“累了?”
眼尖的孔樂水在朝歌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了,很隨意的問了一句,你們別看孔樂水長了一臉絡腮胡就以為人家是個大老粗,恰恰相反,孔樂水如果不是滿臉的絡腮胡,倒也蠻像個文人墨客之類的人。
朝歌從一邊的飲水機接了杯水,“咕嘟咕嘟”的灌進肚子裏,笑著回道:“累倒是談不上,隻是有些乏味罷了,不過這些我從來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倒也不會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