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快樂是可以共享的(1)(2 / 3)

過了若幹年,城裏的朋友決定去遙遠的鄉下看看這一家人。在朋友們的眼中,他們一定生活得很淒慘。於是好心的他們便湊了一些錢,到商店裏買了所有能夠買到的東西,大大小小裝了許多包,開始朝那個偏遠的村莊出發了。

汽車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顛簸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到了這個荒涼的小村莊,這個村莊沒有幾戶人家。朋友們來之前並沒有通知這家人,到了村莊經過打聽,才找到了這家人住的地方。

他們輕輕地走到屋裏,本來幻想著一副多麼淒慘的場麵,但是見到這家人的時候,朋友們都驚呆了。他們一家人圍坐在一張破舊的八仙桌旁,桌上是新沏好的茶水,一縷淡淡的清香飄散在空氣中。丈夫、妻子、兒子、女兒每人手裏捧著一本書,在這樣一個初夏的午後,正靜靜地埋頭讀著。

朋友們都知道,以前在城裏的時候,男人就有這樣一個習慣:每天午後,跟妻子一道沏一壺好茶,然後在茶香的氤氳中,品茗讀書。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在這麼荒涼的鄉下,他們竟然還保持著這樣一個高貴的習慣,幾年的艱苦生活,競沒有壓垮他們。

據說,這一家人在小村莊裏一直這樣精神昂揚地生活了近二十年,並沒有被擊垮過,一直很積極地生活著。落實政策後,男人又回到了城裏,成了一所著名大學的教授,而他那一雙在貧窮中長大的兒女,大學畢業後,一個留學於英國,一個留學於美國。

(佚名)

遲到的醫生

一位先哲曾講過這樣一句話:以害人始,必將以害已終。這是一個真理。

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夜。晚上九點鍾,凡艾斯克醫生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人他認識,是格蘭富爾醫院的海頓醫生。

“凡艾斯克醫生,我這裏有一名病危兒童,他頭顱中有一顆子彈,剛剛被送進醫院,情況十分危急,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你知道,我不是一名外科醫生。”海頓醫生焦急地說著。

“可是,我離格蘭富爾有60英裏,要不,您問問曼沙爾醫生吧,他就住在格蘭富爾。”凡艾斯克說。

“曼沙爾醫生不在,我這才找到了您。”海頓醫生解釋。

“好吧,我立即趕來!不過,這裏正在下雪,可能路上會耽擱點時間,我想我在12點鍾之前應該能夠趕到。”凡艾斯克醫生答應了下來。

“那就來得及!”海頓醫生這才送了口氣,“還有一件事,這個孩子的家裏很貧窮,我想他付不起你的診費。”

“這沒關係,我馬上就趕來!”說完,凡艾斯克醫生就掛斷了電話。

幾分鍾後,凡艾斯克醫生的車在街道的紅燈前停了下來。突然,一個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拉開車門,闖了進來。

“趕緊往前開,我手裏有槍!”男人冷冷地說道。

“對不起,我是一名醫生,我正在趕往醫院為一個病危者做手術。”凡:艾斯克連忙解釋。

“閉嘴!”男人惡狠狠地說。

沒有辦法,凡艾斯克醫生隻得開車往前。當車子開出鎮子大約一英裏時,男人將醫生趕下了車子,疾馳而去。風雪中的凡艾斯克醫生十分憤懣,他隻得快步跑回了鎮子,叫了一輛出租車匆匆趕到火車站。到了車站他才知道,下一班開往格蘭富爾的火車要到12點鍾才開。

當凡艾斯克醫生趕到格蘭富爾的醫院時已是淩晨兩點,海頓醫生正在焦急地等他。

“我已盡了最大努力,可我的車被打劫,隻得坐火車來了!”凡艾斯克醫生說完就跑進了手術室,準備立即做手術。

“不必做手術了,孩子一個小時前已經死了。”海頓醫生悲傷地說道。

聽了這話,凡艾斯克醫生愣住了。這時,他突然發現手術室門旁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穿著黑色大衣,腦袋深深埋在他的雙手中。醫生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就是打劫自己汽車的男人。男人渾身顫抖,喉嚨裏傳出一陣陣壓抑的哽咽聲。正是他,親手斷送了自己兒子唯一的生路。

(佚名)

女兒長成蘋果樹

母親就是這樣,不管兒女身在何方,一顆心始終牽掛著孩子。

我曾愛穿運動式的服裝,喜歡卷起夾克衫的袖子,剪著款式利索、簡潔的頭發。總之那時我是一個完全受尊敬的親愛的媽咪,女兒崇拜我。

可是現在一切全變了,並不是因為我的穿著或是發式變了,主要是女兒的原因,她已從一個小女孩長成一個16歲的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