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響

亮相

①東方一吐為快:那個時候,電影歌曲唱的都是我們的生活比蜜甜。其實當時過日子時沒覺得不好,最起碼沒擔心食品有毒空氣有毒。可現在讓我去朝鮮生活,我才不去呢。

Holzwege2013:歌頌過去隻是表示對現狀不滿的方式,真讓他們回去,恐怕誰也不願意。從各種文學作品電影作品看,那時候人性的惡也沒少暴露。

亦忱:真實的荒誕。

遊劍江湖2011:原來又是帝國主義的陰謀,騙的很多人都以為真是朝鮮畫家自己心裏的中國。(142期《當英國人教朝鮮人畫出中國夢》)

回應:英國人希爾的T恤店裏滿是毛時代的印記。玻璃門上印著一張毛澤東精神大放光芒的圖,不過圖中的臉換成了鄧小平。他喜歡一切老舊的、有中國特色的物件。他說:“我90年代初來中國,看到中國的過去。當時,路上幾乎沒有私家車,要麼是奧迪政府公務車,要麼是出租車,出租車上都是奧運會標誌,當時北京想爭取2000年奧運。那時--候也沒有三環。20年來,周圍的世界變化太快,我好像活在+夢裏。”

②新老三屆:所以說,男銀嘛隻要才高八鬥還接地氣幽默喜感又勇於擔當,即使長成高曉鬆胖成高曉鬆臉大成高曉鬆,也可以達到我心中對男神的高標準嚴要求!

王小米戴著項圈去流浪:這是想明白了的人,娶了年輕嬌妻生了小女兒,開始做生意一樣,做娛樂一樣地對待他最親的人以外的人。(142期《高曉鬆:獻言不獻身,盡力不盡義》)

回應:人們總是願意給予那些有才華的人無限的寬容,《青春無悔》裏這樣唱:“不憂愁的臉是我的少年,不倉皇的眼等歲月改變……”也許人們聽到這樣的曲子,那個人犯過的錯也隨之飄散了。

③呆飛126:父罪,也是我一直想到且難解的一個詞,我相信筆者想說的並不會隻是日本,但是如果說到身處這個罪惡國度,就可能沒有這樣的文章麵世。父輩即使沒有直接參與行惡,也因為懾服於罪惡而阻止對罪惡的反思、反對,帶著孩子,我一直的思考是,希望自己的肩膀能為孩子們扛出一片晴朗的天空。

布魯斯的步伐:德國的反思使得德國人在二戰後迅速崛起,德國人二戰後的沉默和一絲不苟的精神對待著今天每一次機會。在這樣的機會裏,誕生了最多諾獎得主,最精密的設備,最具創造力的重工產品。他們用最少的資源,獲得了最多財富。反思精神是德國崛起的秘密武器。

初見時的你:戰爭給國家和人民所帶來的傷害,不是簡單的道歉就足以平複的,當權者應該驚醒,尋找武力以外的執政方針。不要把老百姓的生命和權利作為政權鬥爭、利益分配的犧牲品。

這是一個小呆子:不能直視曆史錯誤的民族給別人一種小家子的感覺,都說人貴有一種態度,更何況是一個民族。別人的寬容不是縱容。

Sam-夏目:德國的行為是難能可貴的。但他的對立麵並不隻是日本,而是全世界其他所有民族對待曆史的態度。

寶雞市渭濱法院:懲惡揚善是人類共同的命題。我們祖先早就說過:擇其善而從之,擇期不善而改之。祖先罪惡的十字架無需子孫背負,子孫需要背負的是“改之”,要改正祖輩的罪惡,本身需要銘記祖輩的罪惡,隻有銘記,才能避免重蹈覆轍,這種銘記並非“背負”。

盧旺杉:我覺得可能也有文化的因素在。東方文化強調壓抑,自己有什麼欲望,想法都是不對的,應該去抑製。強調所謂的恥。西方文化則合理化欲望。如果每天得瑟自然會去換個品味反省,如果每天壓抑肯定不想反省了,要發泄。(142期《父罪與負罪》)

回應:這個問題看來確實很複雜,請保持關注,我們會請本刊另外一位專欄作家前日本駐華大使宮本雄二先生親自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