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體可是不舒服?”那男子看白米米臉色慘白,便對一邊坐著的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招手,“子鷹,來給姑娘再把把脈。”
那名被叫做子鷹的男子慢悠悠的站起來,白米米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沒事,不用把脈!不用把脈!”
“那姑娘坐著說話吧。”男子向著旁邊一個桌位對白米米做了個“請”的手勢,白米米點點頭走過去坐下。
“哥,米米想知道這裏的位置,你跟她說吧,我不知道怎麼說。”銀棱為難道。
那男子點點頭,先對白米米雙手抱拳,自我介紹道,“姑娘你好,在下金棱。”
然後那男子麵帶歉意道:“實在抱歉,在下真的不方便告知姑娘這裏的位置,不過姑娘不用擔心,我們都不是壞人,絕不會傷害姑娘的,如果姑娘想要回去,我們可以派人送姑娘離開,隻不過離開前要委屈姑娘蒙上雙眼。”
這麼隱蔽?白米米心裏打鼓,躲在深山老林裏能是好人?就算是隱士高手,也沒有這麼多人吧?白米米環顧了一周,琢磨著到底要不要輕易說出離開的話。
“敢問姑娘為何一個人到這裏?要不是我們發現了姑娘,這裏人煙稀少,恐怕姑娘就危險了。”金棱道。
看看看,開始盤問了吧?
自詡熟知江湖黑道規格的白米米心裏鄙視,不過表麵上還是得客套,起碼得感謝人家救了自己,“是啊,真的是非常感謝你們,要沒有你們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我站在這裏!謝謝你們,謝謝了,不然我真的……”
說到這裏,白米米故意搖了搖頭,佯裝悲傷的樣子,卻是故意避開了第一個問題。
銀棱立刻安慰的拍了拍白米米的肩膀,“別怕,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不過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裏啊?”
看看看,這一唱一和的!
白米米心知躲不過去了,便低下了頭,“我……是來尋夫君的,接過被壞人追,不得已躲進了這裏。”
這白米米倒是沒說謊,本來她就是來找風懌清,還被人追啊。不過提到風懌清,白米米是真的難過,甚至忘了自己的處境,馬上就紅了眼眶。
她真的好想好想他啊,他知不知道啊?怎麼不跟她說一聲呢?叛國就叛國啊!她又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你夫君始亂終棄了?”見過很多這種事的銀棱看到白米米難過頓時有點打抱不平的意思,可是又怕觸碰到白米米的傷心,不敢問太深。
呸!呸!呸!白米米趕緊在心裏呸了幾聲,這都什麼人啊,有這麼咒人的嗎?白米米無語,抬頭對銀棱點了點頭。
“現在的男人真是靠不住!”銀棱氣道。
一旁不說話的子鷹卻抬頭看了眼生氣的銀棱,忽而轉頭對白米米道:“姑娘看著不像是黑子國的人啊,姑娘的夫君是?”
這是問她呢還是試探她呢?
白米米看了眼一副書生相的子鷹,搖了搖頭,淡淡道:“我確實不是黑子國的人,我是類國的人,隻是聽別人說我夫君可能來了黑子才過來的,快過年了,我想找我夫君回家一起過個團圓年。”
當白米米說出自己是類國人的時候,在場的幾個男人神色都微微變了變,隻有銀棱捏著拳頭咬著牙齒道:“這種男人你還找他幹什麼!米米,別找了,找回去他也是會走的!”
聽見銀棱說話,幾個男人的神色再次變了變,變得有點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