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一夥四人追上後卻發現馬上沒人也是一個個氣到不行,但是又實在不知道白米米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或者一開始他們就被耍了。
“這個臭丫頭,被老子抓到一定要她好看!”瘦子把鬥篷從馬上拽下來狠狠丟到地上,眼裏滿是惱怒和狠厲。
“少廢話了,趕緊回去把情報報告給大王。”領頭瘦子說完立刻勒轉馬頭,揚了馬鞭往回跑,三人滿是不甘但又不得不跟上去。
“甚是大好!”
黑子國大殿內,黑子國太子布魯單烈聽了四人的報告後大手一拍椅手,站了起來,“可確保消息無誤?”
“回太子,柳城的情報是卑職們親眼目睹,一路回來途經幾個小鎮也都有類似的情況,所以絕無虛假。”領頭瘦子道,“而且路上我們還發現風懌清剛娶的夫人白米米一直在跟著我們,那丫頭膽子太大了,跟了我們一路,本來卑職們想要將她拿下的,可惜被她察覺跑掉了!”
“哦?風懌清的夫人?”布魯單烈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的樣子。
“是的,經過我們調查,那丫頭確實是一個人跟來的,說明她也在找風懌清。”領頭瘦子繼續回話。
“嗬,那這就好玩了。”布魯單烈勾了勾嘴角,手一揮,“四位愛將辛苦了,下去領賞吧。”
“謝大王!謝太子!”四人作揖退下。
“父王,您如何看?”布魯單烈轉頭對坐在虎皮鋪著的玉椅上卻一直不說話滿臉絡腮胡的男人道。
這人正是黑子國國王,布魯德。
“哼!”隻聽那男人不屑的哼了一聲,發出一記粗獷的聲音,“那小皇帝我從來就沒放在心上,當年我敗給風德,這個仇是怎麼也都要報回來的,隻可惜他死了。那麼,他欠下的就隻能讓他兒子來還了,我可不管他叛不叛變!”
“如果風懌清真的叛變了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個好機會,隻是這小皇帝也不知道搞什麼鬼,把類國的城鎮都封鎖起來了,這樣我們不好將潛伏的軍隊集結起來。”布魯單烈道。
“哼,封城可不是一個好辦法。”布魯德冷笑,“弄得不好將適得其反。”
“父王您是說……”布魯單烈看向玉椅上的布魯德,“聚眾造反?”
布魯德給自己斟了杯酒,捏著雕刻精美的三腳酒樽眼眸微眯,既不肯定也不否認,轉而問道:“各地方可都有回信?”
“回父王,都有回信。”
“好!”布魯德舉起酒樽一飲而盡,“就讓類國過一個快樂的好年!”
……
寒冬的夜格外沉寂,放眼望去,天上和地下一樣深沉遼闊。寬闊遙遠的道路,稀疏卻成片的樹林,許久才從遠方緩緩走來的行人……無一不充滿北方特色。
隻是在這寂寥的的冬夜下,人心不古,一個個巨大的陰謀被籌劃,伺機而動。
富麗堂皇的皇宮裏盡管燈火輝煌,卻似乎染上了一層寒霜,使得宮女們的腳步變得輕而快,巡邏的士兵身上的鐵甲聲也變得清脆。
在無人注意的時刻,皇宮上空的黑夜裏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悄聲落入一個偏僻的小院內,緊接著一個單薄的背影走了過去,把信鴿整個摟進懷裏,然後匆匆離開。
“白米米竟然跑去了黑子國!”
皇帝寢室內,一身單衣的小皇帝捏緊了手裏的紙條。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出了這麼大一件事!風懌清是關乎類國存亡的關鍵,而白米米又是風懌清的死穴!無論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都將成為致命的失誤。
“將紙條原樣傳給風懌清吧,讓他不要著急,黑子國埋伏有眹的眼線。”小皇帝思索良久,終於開口道。
“是!”底下跪著的人一襲黑衣黑褲,臉上還蒙著塊黑布,上前結過紙條後不言二話,直接翻窗離開。
他不會拿類國開玩笑,風懌清也不會,就連白米米那個小丫頭甚至在不確定自己夫君是否叛國的情況下都擔心類國會吃虧。
所以,這個決定是對的吧?小少年問自己,卻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
有了他們,類國一定會安然度過這個冬天的。而他,不想失去他們中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