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子彈還是深入體內,為了尋到位置並且方便取出,還需要將擋住傷口部分的爛肉劃開,那場麵對於沒經曆過這種狀況的春歸鄉而言,想象就已經頭皮發麻了。
“……”
雙馬尾女生想說什麼,春歸鄉已經料到,無非就是時間不多了,那二人組隨時都有可能找上來。
知道雙馬尾女生想說什麼,春歸鄉也就沒必要等她開口,出言打斷。
“要是事先沒有心理準備,到時候別說是取出子彈了,幹的一半突然就吐或是陰影麵積太大幹不下去,那麼隻會擴張傷口罷了。”
“……”
雙馬尾女生沒有說話,就隻是看著這邊而已,最後點頭表示明白也就沒在催促。
心理準備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還是那句話,此刻身處這一種現況世界觀並不是多準,時間感覺過得很快,實則慢的讓人快要窒息。
隻根據標準時間也就兩三分鍾,這段期間春歸鄉也沒有閑著,用手裏的火機燒灼著小刀,刀鋒部分否已經被燒紅了。
“好了,我已經準備好,可以開始幹了,大概會很疼,不不對,是肯定會很疼,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我會盡力輕一點的,如果你忍不住就跟我說一聲,我會先停一會兒。”
處於尊重,總之在動手前春歸鄉先提醒了一下。
“沒事,你幹你的就好,這點痛我會忍過去的。”
雙馬尾女生還是那麼的堅強,沒有表現出一點兒怯懦。
須眉不讓英雄!
大概就是像雙馬尾女生這種人吧!
“……”
一碼事歸一碼,堅強不屈不是什麼壞事,可有事不懂得分寸會吃不必要哭。
“你又要幹什麼?”
放下手中的火機,春歸鄉拿起了塑料盒子裏的陣痛還有麻醉劑,這些行動很快又引起了雙馬尾女生的注意。
“你看到不就知道了。”
春歸鄉將麻醉劑提取提取到了針筒裏。
“不行,不能用這個。”
雙馬尾女生一口回絕了,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讓春歸鄉感到很不解。
明明這麼做的話就能減輕疼痛,倘若能夠徹底昏睡過去,甚至過程會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否則那割肉的疼痛夠一個人死去活來的額。
“為什麼這麼抗拒?難道你怕昏迷之後我對你做什麼?”
終究隻是擦肩而過的陌路人,會的不到信任春歸鄉覺得很好理解。
“我現在相信你的為人,況且這點量還不至於造成昏迷,但是卻會使得全身麻痹,如果那兩人追上來的話,我就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雙馬尾女生居然這麼努力的解釋,就是不知道是套路,還是真的想讓春歸鄉理解。
嘛,其實前者後者都沒有什麼區別,就跟春歸鄉前麵說的,他做這些隻是回報,信不信任什麼的一點兒也不重要。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他們倒是我會想辦法對付他們。”
……被氛圍帶動一不下心就誇下海口了。
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這麼回事,幫忙雙馬尾女生拜托二人組的追殺,這是一開始就已經答應了的事情。
至於做不做得到這是個未知數,總之會盡力便是了。
“你打不贏他們。”
雙馬尾女生這話還真現實,一下就戳中了痛處。
“他們也不能殺了我,下手還需有分寸,耍一點賴皮我自認還是有能力保你性命的。”
春歸鄉也不是泛泛之輩,至少腦子運作的速度不慢,靈機一動立即為自個化解尷尬境況。
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話說出口後感覺氣氛你剛才還要尷尬,並且很微妙。
“可……”
“就別再廢話了,等你能夠成功拜托現在的危險再說,等下撐不過去可能會死,還談什麼之後。”
在這麼說下去沒完沒了了,好不容易調整的心態也有可能動搖。
索性春歸鄉不在征求雙馬尾女生的同意,舉起針筒,往後背深深“插”入,為了防止麻醉針量小起不到作用,自然不可能“插”得太遠,可好像也不能直接注入傷口部位,便挪到了裏後背傷口一兩厘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