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歸鄉高深莫測的說道:“誰說拿她沒辦法了。”
夏侯生滿臉好奇:“什麼辦法?”
春歸鄉正經八百的說道:“還能怎麼辦,惹不起我們總躲得起吧!”
夏侯生感到很是不解,疑惑其中難道另有深意:“就這辦法?”
“要不然你還以為是什麼辦法?”春歸鄉攤開了雙手,束手無策道:“我不都說了我都要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她了,要是能有什麼辦法對付她,我還有什麼退避三舍的必要。”
夏侯生:“這樣不還是和之前沒什麼區別嘛?”
見到他很不甘心的模樣,春歸鄉又告誡了他兩句:“兄弟,聽我一句勸,你那個老姐就是個坑,你可千萬別自討沒趣去想著踩她,否則你這一踩肯定是要掉進她的坑裏。”
夏侯生還是很不甘心:“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把這個坑填了?”
“你越用心填你那位便宜老姐肯定挖的越起勁,一張嘴就能讓一夥人一起挖坑,你說這坑能填了嘛?”這不說還好,這一說春歸鄉也跟著頭疼了,想著分散注意力趕緊轉移了話鋒:“別說你那個老姐了,還是說說你那個女朋友吧,她跑了你怎麼沒去把她追回來。”
夏侯生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你說我這要是走了,你一醒來要是不管再繼續瞎折騰,可能就真要到閻王那報道了。”
“得了吧,我命硬著呢,閻王那你敢收我。”春歸鄉朝著夏侯生擺了擺手,催促道:“我現在冷靜的很,就不需要你瞎操心了,你趕緊去哄你的女朋友去,省得以後說是我造成的。”
夏侯生猶豫不決道:“可是現在都這麼晚了。”
春歸鄉繼續催促:“可是什麼可是,你們小兩口吵架了,她怎麼可能還睡得著,現在她肯定就在等你的電話。”
夏侯生仍舊實在猶豫:“可是……”
春歸鄉則是聽得不耐煩了:“去去去,再不去我可要那棍子趕人了。”
說著春歸鄉準備站起身,夏侯生見狀趕忙拉住了他,服軟道:“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嘛,你就別站起來,好好躺在病床上繼續休息,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找她。”
說罷夏侯生立即站起了身,不過,離開時他還是很不放心,三步一回頭的走著。
看到這裏春歸鄉實在看不下去了,抓起枕頭站起身準備教訓夏侯生時,他才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原本夏侯生確確實實是跑沒影的,可春歸鄉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枕頭才剛一放下,夏侯生就從門邊露出了腦袋,差點兒沒把他嚇壞了。
春歸鄉沒好臉色的說道:“不是讓你不要瞎操心趕緊去找你的女朋友和解,你還回來幹什麼?”
“那個……”夏侯生戰戰兢兢的躲在牆後,伸出手指了指春歸鄉的手,提醒道:“我的手機還在你的手上沒拿回來,要是沒有手機,我可聯係不到。”
聞言春歸鄉看了下手,才發現夏侯生的手機還在他的手上,他尷尬的笑了笑,帶著歉意說道:“抱歉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忘記了而已。”
見到春歸鄉沒有動怒,夏侯生才從搶後麵走出來,並朝著他這一邊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從春歸鄉的手上接過手機後,夏侯生才總算是鬆了口氣:“那麼我就先去找寧夏和解了。”
春歸鄉擺了擺手:“你就快去吧,以後擺喜酒可別忘了我今天的功勞。”
比起祝福更像是冷笑話的玩笑,讓夏侯生哭笑不得,可這時他都不好辯解,隻能點了點頭應道:“當然當然,如果有喜酒我一定第一個給你發喜帖。”
說完夏侯生逃跑似的灰溜溜的跑了。
夏侯生走了之後,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春歸鄉一人:“好安靜。”
換作是平時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隻是在經曆了那場夢之後,此時的人一個人獨處卻覺得心空蕩蕩,有那麼點兒孤單
看著窗外高掛天上的圓月,春歸鄉自言自語道:“突然又有點想爸媽,好像給他們打個電話,隻是不知道他們下班了沒,如果是下班了,那他們會不會在睡覺?我到底該不該打個電話呢?”
猶豫了有好一會兒,最後春歸鄉還是沒能抵住心底的思念,他從病床走下來,以輸液瓶的掛架當做拐杖使用,就這麼拖著病重乏力的身體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