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吳雲霞還能夠忍耐著,過了那麼幾年守寡的日子,一開始沒男人有點不太習慣,時間久了也就慢慢地變淡了,但是自從被虎子開放出來之後,她就忍耐不住了,沒一天晚上不睡覺換褲衩子的,沒辦法,夢裏總是夢見虎子,而且他總是用他那大家夥欺負自己,每一次醒來下麵都是濕漉漉一大片,真是難受啊!
見是吳雲霞,虎子沒好氣地一瞪眼,兩個人的關係自然是沒得說,他們可是在苞米地裏戰鬥過的深厚關係,也不提褲子,直接又繼續嘩嘩地出水,嘴裏道:"你個浪貨,沒事瞎叫喚什麼,嚇了我一跳,你看看,害得我都褲子。"
吳雲霞的眼睛一直盯在虎子那粗大的地方,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在她的血液中,天生就有那熱情、豪放,以及潛伏著、欲強的因子,若長時間沒有男性的撫慰,一定會饑渴,乾枯而死去。如其這樣被折磨煎熬而死去,真是毫無價值,倒不如放開胸懷,好好的去享受一番,四下看了看,見屋裏沒人出來,她們的這個地方又是犄角旮旯,就是出來人也一時看不到,所以很是大膽地走上前去,一把菊住了虎子噴射的大鳥,很是欣喜地道:"我來幫你扶著,嗬嗬,剛才嚇著你了嗎,人家不是故意的了,要不你說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了,我幹什麼都行了,你看這樣行不行啊!"
這個吳雲霞就是個不要臉的貨,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虎子對待她的態度一向是十分惡劣的,嘴裏也沒個好聽的話,但就是這樣,越說她,她還越感覺到興奮,越說她,她還真就越往上湊,真是人跟人不一樣,這個吳雲霞就是一個賤皮子,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吳雲霞給自己扶鳥的舉動,虎子大手很是自然地摸了摸悟吳雲霞那很大又很挺拔的聖母峰頂。
由於是晚上,剛才她們都在睡覺,所以吳雲霞裏麵是線衣線褲,這不出來就簡單披了一件外衣,但就是起到一個遮擋的作用,裏麵那一身很緊身的紅色線衣線褲早就把她的成熟身材展現出來,該有的地方全都有,該有女人味道的地方全都是女人味道,成人的味道撲麵而來,感受著手裏麵的柔團與肉實,虎子的火氣也有點消了,半眯縫著眼睛道:"怎麼了,是不是看著我帶回幾個女人,你吃醋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比自己姑娘兒子小得多的小男人就是讓她有種被征服的感覺,吳雲霞有的時候也在心裏大罵自己賤,主動送上門去讓人家日,完了還把自己姑娘也搭進去了,卻也換不來人家男人對自己正眼相看,虎子一般對待她的態度都是非常惡劣,非常不好的,可是她就是這樣,虎子越折磨她,越罵她,越折騰她,她就越興奮,越覺得好受,根本就是完完全全地陷進去了。
手裏攥著那散發著熱量的大家夥,吳雲霞一雙眼睛早就迷離起來,水汪汪地都能透出水來,膩著聲音道:"討厭了,人家就是隨便問問嗎?"
"哈哈!"剛想大笑出來,但虎子馬上意識到不對,忙把聲音降了下來,悶笑了幾聲,手中更加用力地捏了幾把才笑著道:"隨便問問,好啊,那我就隨便告訴你好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這下你有什麼說的。"
被虎子一雙大手捏得一痛,但更多的卻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席卷著自己的身體,那處地方竟然傳來一陣一陣刺激的感覺,很舒服,很美妙,就像被男人弄了一次一樣,身子飄飄起來,不由在心裏暗罵自己真是不要臉,可是她卻不由自主地開始不要臉起來,看見虎子已經完了,卻是要收回去,她直接蹲去,將嘴巴湊到前去,直接將那髒東西塞進嘴裏,一邊吞吐著,一邊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虎子看,就那樣充滿力地盯著虎子看著。
這個女人,這個浪貨,虎子冷不丁自己東西塞進那溫柔暖和的嘴裏麵去,卻是下意識地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咬牙切齒地將她腦袋又往下按了按,雖然心裏不齒,但身體上的舒服卻又將他出賣掉了,成人就是比起一些生澀的小姑娘懂得侍侯男人,在左家姐妹和古小西身上,虎子更多的是品味到小女人味道,但在這個吳雲霞身上,他卻是徹徹底底地品味到了什麼叫成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