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成人吳雲霞在自己身下吞吐著自己的家夥,虎子從腦瓜頂到腳底板都開始颼颼冒風起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會了,著的是太會了!
咬牙切齒地按住她的腦袋,幾乎是悶著聲道:"雲霞,雲霞,你,你要幹什麼?"
吳雲霞稍微吐出了一點,抬起頭來用那水汪汪帶著無限春情的媚眼就那樣看著虎子,嘴裏含著東西,她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你說我要幹什麼,哼,一股子腥臭味,說吧,是不是上次做完沒洗啊!"
虎子沒好氣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腦袋,要說以前虎子做完這個事情還真的不愛洗,不過在山上左家姐妹和古小西都是縣城裏出來的女人,不比鄉下女人,人家都很講究這個衛生的,特別是左玲勤快又幹淨,每一次做完之後她都給虎子清洗一遍,清洗得那叫一個仔細,那叫一個細致,從外到裏,從上到下的,弄得虎子都不厭其煩了她才肯罷休,所以讓吳雲霞這樣一說,他可就不幹了,"你個賤皮子,是不是挺長時間沒整你了,你就哪裏都癢癢了,還是你的心理作用啊,我這個地方腥臭,哼,我這個地方可是香噴噴的,你那個地方現在準是腥臭的,不信咱倆打個賭啊!"
吳雲霞當然隻是逗弄著虎子玩的,男女之間不能一本正經的,那樣在一起就是做了那個事情也沒什麼情趣,頂多是生理需要罷了,看見虎子急了,她更是來了興趣,輕輕地用牙齒廝磨著那個軟肉,哼哧含糊著道:"打賭是不是啊,好啊,你說賭什麼,我可聽說了,這個地方的肉最好吃了,人家這輩子還沒嚐過呢,今天是不是就讓我嚐一嚐呢!"
靠,還威脅我了是不是,二又虎子最忍受不得的就是別人的威脅,要是別的女人他或許還能被威脅住,但是這個吳雲消可是全不畏懼,甚至是占著主動權,猛地向下一盯,那麼大的東西直接杵了進去,隻一下就將吳雲霞杵得直翻白眼,頂在了喉嚨上,然後馬上又抽了出來,再頂,再抽,隻幾下,吳雲霞就忍受不了,吐出嘴裏的東西,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咳嗽著,嗓子眼被頂得難受,自然是不好受,眼睛通紅,翻著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個虎子,一點憐香惜玉的男人風度都沒有,你想頂死我啊!"
一個年近半百的女人跟他一個才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說讓他憐香惜玉,虎子怎麼聽怎麼覺得不是味道,你都敢上我娘了,不,是比我娘歲數都大了還在這跟我裝小姑娘啊,看了看屋子亮著燈但沒動靜,他大膽地將吳雲霞拽起來,拉到更偏僻的犄角旮旯,正好那邊是放柴火的地方,有個隱藏的小角落,將吳雲霞拉到那裏,就是屋裏出來人也一時看不著。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聽著好象是吳雲霞在掙紮,在反抗,但隻看她一雙眼睛開始冒光,嘴裏盡管是在叫,可那叫聲跟個小貓的叫聲差不多大,也就虎子能聽見,離遠一點什麼都聽不見,這叫掙紮,這叫反抗,倒不如說她是在鼓勵虎子進行下麵的動作,鼓勵虎子再大膽點,再瘋狂點。
虎子將她按在柴火垛子旁邊,因為太髒和有些紮皮膚,所以沒有將她按下去,而是就讓她那樣站著,然後直接上手,上麵掀開她的線衣,下麵褪下她的線褲,隨著一聲吳雲霞的很小很小怎麼聽都怎麼覺得不像是驚叫的驚叫,虎子便看到了一具女人白花花的肥實的身子。
盡管晚上很黑,但還是借著微弱的月光,能清楚地看到吳雲霞上麵穿了一件圓領背心,明顯裏麵沒有帶奶罩,兩隻碩大的顫巍巍地在背心裏晃蕩。下麵隻是一條奶黃色帶碎花的針織三角褲衩,由於吳雲霞下半身的肥碩,那件織物無法遮掩住龐大的體積,便有大半個白膩膩、肥敦敦的露在了外麵。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吳雲霞呢呢噥噥的,覺著身子泛軟,小肚子裏越來越熱,嘴裏就是翻來覆去的那一句話,也不說拒絕,也不說拒絕啊!
虎子看著覺得實在好笑,都是老夫老妻,兩個人這種事情也沒少幹過,還在這跟自己裝呢,不過女人呢都是麵皮薄,一開始的時候總是保持著女人的自尊,這個可以理解,時間長了就可以放鬆開了,吳雲霞裝,虎子可不裝,褪下褲子,正要提槍上馬。
吳雲霞著時候突然反應過來,忙按住虎子的手,急聲道:"不要了吧,你爹都在屋裏,要是時間長了,他們難免會發現問題的,先忍忍,先忍忍!"
虎子鼻子一張一歙地喘著粗氣,此時他有種要罵娘的衝動,你個賤皮子,死女人,剛剛起老子的興趣來了,你倒好又說怕讓人家發現不敢了,你耍老子是不是,你拿老子當星期天呢過是不是,張嘴就要開罵,但馬上他又反應過來他要是一罵屋子裏的人準能聽見,所以他沒有罵出聲來,隻是惡狠狠盯著吳雲霞,悶哧著道:"給我閉嘴,再說別的,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