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花娘,我問你話呢,你倒是說話啊!"虎子猶自不罷休地問著胡美花,在廚房裏走動起來,不過廚房能有多大點地方,走著走著就沒什麼意思,虎子順著廚房往屋裏走,嘴上還道:"美花娘,既然你不說話,那就證明我虎子不好了,那好,咱們去屋裏,去外麵,讓你看看我虎子有多好!"
"啊!"胡美花再也繃不住臉,開始驚慌起來,要說兩個人在背地裏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就讓她有點承受不了,要是給整到屋子裏,整到外麵去,讓人給看見,她胡美花就真的無臉麵對村裏的人了,讓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她也知道虎子這個小虎脾氣,說出來的話就是真實的事,他可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來的,她可惹不起這個小祖宗,忙道:"別,別,虎子,美花娘說話,美花娘說虎子好還不行嗎?"
真的難以想象這樣羞人的話是從自己的嘴裏吐出來的,說完這樣的話,胡美花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現在她自然找不到地縫,隻能將腦袋縮在虎子的胸口上,做鴕鳥狀態,反正別人看不見我臉,反正就虎子一個人,羞人的事情就羞去吧,那樣羞人的事情都做出來了,也不差這一件羞人的事情!
嘎嘎一聲怪笑,虎子得到了想聽的話,一時之間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一巴掌拍在胡美花腚子上,雪白的腚子頓時印出一個紅掌印子,嚶嚀一聲,就是這樣胡美話也沒敢抬起頭,跟羞人的事情比起來,挨打的事情就不算事了。
還是虎子覺得自己有點過了,打得有點狠了,美花娘能隨便打嗎,忙又把大巴掌伸到雪白腚子上開始摸索起來,邊摸邊嘿嘿地道:"打疼了吧,美花娘,剛才一時興起,我不是故意的,嘿嘿,美花娘說虎子好那虎子就好,隻不過虎子到底好在什麼地方,美花娘你倒是說個清楚道個明白啊,你說就整個一句我好,整得我這個難受,憋得難受辛苦。"
胡美花這個氣呀,恨得牙根才都癢癢,這個虎子是長大了,不但長大了還學壞了,不但占了自己的便宜,睡了自己,這他還不滿足,還要來調戲自己,活了快四十年,跟自己家那個病秧子男人那有過這樣的事情,把頭埋得更深了,也不說話,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是羞於見人了。
胡美花的鴕鳥政策隻能助長對方的囂張氣焰,果然虎子見胡美花有這個反應,更是嘎嘎怪笑,大巴掌摸著雪白腚子不過癮,就開始下道,一團雪白圓臀中間一道深溝分成兩掰,順著半圓球狀物體,虎子的手就摸向那一道深溝之處,幾乎是剛除碰到那深溝,胡美花就是渾身一激靈打了個哆嗦,她這個時候是跨坐在虎子腰上,虎子就那樣站著抱著她,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托住她,另一隻手則使著壞,兩個人的下麵還死死地咬在一起,水流得滿地都是,她這個時候猛地一激靈打了個哆嗦,下麵也跟著就是一緊,虎子驟不及防發情況下被她下麵那樣一緊,就跟兩張嘴唇合在一起一咬,寸勁寸發,這樣的力量往往是最大的,虎子再也頂不住了,渾身也開始打著哆嗦起來。
畢竟是有過男女那方麵的經驗,胡美花知道這是男人要迸發最後力量的時刻,雖然虎子要來得晚一些,但畢竟還是來了,顧不得再害羞埋首采取鴕鳥政策,她立即掙紮叫嚷道:"虎子,快放開我,別,別射到裏麵去,會懷孕的。"
虎子確實是到了最後迸發的時刻,剛才胡美花那一下正中他的命門,一下要命,就跟殺手似的,一擊就得手,絕對不拖泥帶水,但是來了就來了,他也不是可以憋著延長時間,他是跟著感覺走,什麼時候來就來,什麼時候不來咱就繼續走著,這一刻,也是男女之事對於男人來說最享受的一刻,以前那都是前奏,現在才是正經的激情時刻,虎子雙手死命扣著胡美花的身子,一隻手扣臀,一隻手扣背,就等著這一刻的到來,就等著這最後的享受。
胡美花的話就如當頭一棒,讓他頓時清醒過來,馬翠花的前車之鑒可是曆曆在目,把女人弄懷孕可不是小事,那可是天大的大事,可不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忙要抱出胡美花的身子,但也就在這一刻,迸發時刻也終於來臨了,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之勢,又如機槍掃射子彈不絕之虎,那股巨大的力量打在胡美花的當中,蕩漾出陣陣餘波,好久沒有被男人滋潤過的胡美花徹底被這一股波浪子彈攻擊打暈了,雖然心頭暗叫一個不好,還是了裏麵,但是這股激情卻讓她一時迷醉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