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咬不要緊,虎子渾身不由自主下意識地想要一躲閃,然後身子就猛地沉了下去,他那大體格子,本身就帶著重力,再有一個加速度,剛剛一半的那個大家夥,又狠狠地鉚了進去,這一下由於是沒有注意到,虎子也等於是發了狠,頓時將胡美花頂得一翻白眼,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過去。
虎子連忙慌著又是一提身,虧得胡美花下麵已經水汪汪一大片,那水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這才不至於生拉硬造弄成損傷,也是因為胡美花畢竟不是黃花大閨女,不管怎麼說他男人以前再不行,那東西再小個,但起碼也弄過有經驗,那地方也被開荒過,盡管成了荒地多少年,這地基本也都廢了,虎子成了二路開荒者,可荒地有良田的底子,這荒也就好開了。
因此胡美花看似痛苦萬分,但是還是能承受下來,下麵的撕裂疼痛感讓她承受痛苦的時候慢慢地又感覺到一股充實感,這種感覺很奇妙,剛才那一下子猛紮讓她差點暈了,但清醒過來之後又為虎子連忙提出去後的空虛感而不得勁,弄得她自己有點鄙視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會主動想要那個大家夥進來呢!
"美花娘,你,你想什麼呢,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要不,要不我全部都抽出來!"虎子小心翼翼地看著胡美花的臉色,這個時候讓他抽出來不弄了當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是胡美花這個女人不同於其她別的女人,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才不管你什麼心情呢,胡美花是他幹娘,從小到大兩個人相處得感情非常深厚,就跟親娘倆也不為差,虎子是個孝順的人,實在要是不行他準備百善孝為先。
其實自從那次在柴火垛子裏發生過那些激情事情之後,胡美花的腦海始終不能平靜下來,虎子的影子就像個魔一樣蟄伏在她心裏,一種近乎狂野的刺激著她多年來平靜的水麵,以前虎子是個小孩子,在她腦海裏隻是她的幹兒子,可是現在虎子成了大男人,在她腦海裏就是幹兒子與男人的形容互相交融在一起,而這一次虎子的巨大的家夥深入自己最後的之後,她已經是暗流湧動了,要不然為什麼會出水,女人要是不發情,是不會出水的。
隻不過她的思想很矛盾,一進方麵是傳統的道德禮教束縛著她,她畢竟是虎子名義上的幹娘,她畢竟是有家有男人的婦女,她的年齡畢竟比虎子大了那麼多,她可是從小看著這個小子長大的,種種因素加在一起,造成了虎子困惑的矛盾,可是另一方麵又有那超越了精神方麵的方麵的刺激,那種成為真正女人的快感讓她幾乎是難以承受得住,她想要做一個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和男人的充實,她的那個地方也需要男人的滋潤,要不然她做一個女人也體會不到一個女人的味道,守活寡是對女人最大的酷刑,她想要體會品嚐那女人的滋味,這是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要求。
幾乎是下意識地,胡美花脫口而出道:"不,不,虎子,別動,別動,繼續,美花娘想要!"說完之後,她的一張臉紅得無與倫比,簡直要從那張臉上噴出火來,她立即意識到自己這話一出口,這麼多年的清白就全毀了,從身子到精神,她都背叛了自己。
虎子的臉色也很精彩,他本來是報著實在不行就不弄了的心思,但是胡美花的表現卻讓他大吃一驚,他猛地發現其實一開始他的想法就有點誤入,胡美花不是不同意和他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喜歡做這種事情,而是因為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也是因為胡美花對自己的堅持,但是她內心裏也渴望做這種事情,虎子的大家夥是無往而不利的。
嘎嘎一聲怪笑,虎子往上提的身子猛地一個下沉,重物落水的聲音,一個大棒子硬生生鑽進滿是水的深坑,胡美花一聲嚶嚀,但是這次不是叫痛了,因為隨著她說出那番羞人的話後,她的身體就更加敏感起來,因為說出那樣羞人的話刺激得她更加動情,水也就更多泛濫,盡管虎子的大家夥個大,但是有水的潤滑,也不顯得那樣猙獰恐怖。
略一適應,然後虎子就開始發動強力衝擊,聲音很大,因為胡美花是躺在鍋台上的,鍋台上麵有一口鍋蓋,他一使勁,頂動胡美花,胡美花再頂動鍋蓋,鍋蓋再撞擊下麵的鐵鍋,每頂一下,下麵鍋蓋就發出撞擊之聲,好象是伴隨著節奏似的,弄得虎子更加興奮起來,采著點動彈,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一下再來一下,一下一下我再來一下。
"虎子,虎子,虎子,別弄了,聲音這麼大,別叫人聽見動靜,讓人看見我們做這種事情,我可就沒臉活了。"胡美花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盡管很刺激很興奮,她還是怕出什麼事情,偷情絕對是考驗一個人意誌力的事情。
虎子正因為有聲音的伴奏而弄得性起,胡美花是躺在鍋台上的,他雙手各撐住鍋台上,因為他個大身重,沒敢使大力氣壓胡美花,隻是下麵在使著力氣,躺她這樣一說,頓時有些泄氣,這一泄氣,雙手沒支撐住,生生又壓在胡美花身上,悶哼一聲,撞擊聲沒了,胡美花也被壓得翻了白眼,忙爬起來,虎子道:"美花娘,美花娘,你沒事吧?"
胡美花翻著眼皮終於把眼睛睜開了,長出了一口氣,沒好氣地哼聲道:"我說你虎子可真夠狠的,要是再整幾下,你美花娘還不叫你給壓死,你呀這大體格子,一般女人可受不住你這樣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