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虎子舔了舔自己發幹的嘴唇,"美花……美花娘,我要親你了啊!"
胡美花除了輕哼似乎沒了言語,虎子咬了咬牙根,大有豁出去的意思,兩手向上一捧,頭往下一低,像大公豬啃西瓜一樣在胡美花的嘴上滑來滑去。
要說虎子做那種事情也算有經驗,畢竟和馬翠花、左玲、吳雲霞、胡麗幾女都做過,可要說親嘴這種事情他的經驗還是有些不足,一般虎子也沒正經親過誰,以前在那種黃色小書上曾看到過,描寫親嘴時也是欲仙欲飄的,什麼舌尖像軟鉤子一樣,溫熱溫熱的,勾得渾身酥軟,虎子還有點不信,但現在親上胡美花的小嘴,卻猛地讓虎子真正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的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迅速刺激遍了虎子的全身,再也無法抑製,而胡美花也被虎子侵犯的大嘴漸漸吻得有了感覺,就在兩個人兩條舌頭死命纏綿的時候,虎子一沉,終於下了狠手,大家夥猛地披荊斬棘沉進去大半。
眉頭一挑,劇烈的疼痛讓胡美花哆嗦著打了個,硬撐著擠進去,巨大的力量強行攻占土地,壓迫這片土地的主人,這是赤條條的侵犯她國領土的行為,胡美花當然也是有主權的,她也有反擊的,本來兩條舌頭糾纏纏綿在一起,胡美花正好下了口,虎子支吾著也是一聲,想退回舌頭那是不可能的,胡美花用牙齒牢牢對住了,虎子不動還好,一動鑽心的疼。
好在虎子有招兒,又是一個猛地往下壓,剛才隻進去一半,就這一下子又進去了一截,起碼有三分之二在裏麵了,這一下簡直就是鑽心的疼啊,疼得胡美花渾身一哆嗦,猛地兩片嘴唇不由自主地一閉合,牙齒上下一打架。
"啊!"這一下虎子真是作繭自縛,本來他是想一使勁,胡美花一吃痛鬆開嘴,他就能把舌頭拿出來,那知道這個胡美花卻反其道而行之,不能不張嘴,反而閉上了嘴,平日裏看上去那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這一刻卻變成了鋒利的銳器,殺人於無形,舌頭是最柔軟的地方,虎子身上都是肌肉,這一個地方卻怎麼也鍛煉不出來肌肉,疼得他直哼哼叫喚。
半截舌頭在胡美花嘴裏,虎子說不出話來,隻能含糊地叫嚷著。
胡美花臉上、額頭上都是汗,那是下麵劇烈疼痛造成的,本來還想咬住虎子的舌頭說些報複的話,但她剛一張口說話,虎子就抓住機會,把舌頭縮了回去,吐著舌頭大呼小叫道:"好疼,好疼,好疼啊,美花娘,你的嘴還真是不饒人啊!"
"你個死小子,你想弄死我啊,輕點,輕點,先拿出去點,疼,疼死我了啊!"胡美花這個時候那還顧得上虎子的調戲,下麵疼得她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她第一次的時候也沒這麼疼啊,這個死虎子,你等我抓住機會的,我非得在你爹麵前好好告你一狀,讓你爹好好收拾一頓不可。
虎子得了這個大機遇當然不會丟鬆,他已經挺著蛋子磨合著向前推進了,嘴上還道:"這可不行,美花娘,第一次疼忍忍就過去了,第二次就不疼了,你先忍忍,我來了。"
"啊!"一聲慘叫,胡美花幾乎腿都開始打顫了,讓一個不大的空間容納超出它所能容納的東西,就是硬往裏塞啊,都是肉,那碰那那疼啊,女人的東西再有彈性也有個極限,胡美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道:"虎子,你給我拔出去,殺人了,你要殺死我啊,啊!"
虎子這個鬱悶啊,又不是整黃花大閨女,也都這麼大年紀,這胡美花倒比黃花大閨女還純啊,記得整左玲那個黃花大閨女也沒這麼費事,整胡麗的時候那是不知道她是黃花大閨女才一時失手造成了大出血,要是慢慢來,也不會出事的,可是整胡美花卻整出這樣的情況,難道還能把她給整出大出血不成,見她滿臉都是汗,身上也都是汗,兩條腿還輕輕地顫抖,虎子也怕再出點什麼事,無奈隻能抽出來一大半,呼著氣道:"美花娘,我這都要成功了,你卻不給力,哎呀,你還要遭一回罪,這是何苦呢!"
胡美花感覺下麵終於空虛不疼了,長出了一口氣,聽著虎子還在那說著風涼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口利齒惡狠狠地咬在虎子的手上,邊咬邊狠聲道:"虎子,你個臭小子,混蛋小子,我要咬死你,我要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