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紅藕聞言瞥了他一眼,心裏莫名有些小煩躁,道:“厲害有什麼用,她也隻能唱給自己聽。”
“為什麼?”
“她父親是位老古董,絕對不允許她混娛樂圈的。紅豔在音樂上很有才華,黃夜的不少曲子就是她寫的。可惜了。”
“這麼容易就妥協,可不像她?”
步紅藕輕輕一笑,“紅豔的家裏比較複雜,所以她自小懂事,看起來霸道瘋狂,做事說話荒誕不經,但卻是很聽話的乖乖女,什麼重大決定都會以家庭的利益為重。”
正說著,馬昂抬手腕看了一下腕表,邪邪一笑,“三十分鍾到了,如果小雨沒說謊的話,大戲該開始了。”
話音剛落,一陣慌亂嘈雜的聲音傳來,小雲帶著幾位飯店的高層和保安殺氣騰騰地徑直朝著休息室方向衝去,一邊走還一邊有意無意地大聲交談,什麼“猥褻”,“強奸”“傷人”之類的不和諧兼重口味字眼時不時地竄出,在杜紅豔突然停下吼歌的瞬間顯得那樣的刺耳和清晰。
舞池內歌房前醉熏熏的一眾年輕人立馬清醒了,瞬間如同一群聞到大便的蒼蠅“翁”的一下拋下手頭的一切爭先恐後地尾隨小雲一行人直奔房門內鎖的休息室。
坐在暗影處的馬昂步紅藕向搖滾搖到臉都變了形的杜紅豔打了個招呼,三人也悄悄尾隨著看熱鬧的眾人。
臉掛淚痕的小雲一馬當先,走到休息室門前,看到自動門鎖顯示的是白色的無人狀態,心裏一定,這正是裏邊已經準備妥當的暗號。殊不知小雨早將他們的計劃賣了個通通透透,這暗號也是杜紅豔給翻的。
不疑有它,手一揮,“快開門,救少爺!”
兩個保安手忙腳亂地拿鑰匙開門,但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卻無論如何也弄不開,一行急於看熱鬧的人給撓得心癢不堪,躁動不已。
小雲杏目圓睜,一把奪過鑰匙,罵了聲廢物,自己在那兒開了起來。
“我來幫你吧?”一個清朗的年輕人從後麵擠了過來。
“謝謝。”
小雲將鑰匙遞給麵前的年輕人,抬起頭卻立馬被石化了。
接著身子如篩糠一樣哆嗦了起來,張大嘴指指馬昂,又指指休息室,嘴裏“嗬嗬”連聲卻說不出話來。
馬昂笑嘻嘻地看著表情驚恐如同見到了鬼的小雲,“看你這麼勞累激動,真該進去休息休息了。”
嘭。門打開。
隻一秒鍾。轟。大家一擁而入。
哢嚓,哢嚓,有人居然拍起了照片。
步紅藕和杜紅豔臉色都變了,馬昂也緊緊皺起了眉。
看來他們都把事情想得簡單了,淩風居然這麼敢玩,竟然安排人衝進來就拍豔照,這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馬昂機警,此時這屋子裏赤裸裸被拍照的人可能就是她們三個。這不是一般的打壓異己和下流無恥,而是要把馬昂三人往死裏整,而且有了豔照在手,就算和平方式追不到步紅藕,也可以要挾淫辱。
這一刻,馬昂心中動了殺機。
嘶!
但聽得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屋裏的一切聲音都停止了。
太糜爛了,太瘋狂了,太無恥了!
屋中兩個男人,那銷魂的姿勢,那齷齪的動作,那變態的方式,衝擊著所有人的想象力,這已經不能用單一的男同,****來形容。
得益於自《沉浮》“欲”字卷中的學習,在馬昂的布置下,糅合了東瀛“江戶四十八手”的禁絕之技,古印度“愛經十三大招”中的終極獸招,南美“瑪雅性典”中的神鬼合術,怎一個強字了得?
所有看到屋內場麵的人,心裏也會立馬會蹦出兩個字:畜生。胃部立馬感到說不出的難受,直惡心到想把腸子都翻出來,倒上洗潔精,好好洗洗幹淨。
眼前這一切絕對是一場噩夢!
哇,不知是誰第一個吐了出來。
世上有些東西傳染性很強,嘔吐就是其中之一,很快大家便吐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