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
小雨被馬昂嚇住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出來。
“少爺先讓小雲和我把衣服撕爛,然後我縮在床上裝作被強奸了。再脫下,脫下馬同學你的衣服,少爺的保鏢方子,就是現在和少爺躺在一起的那人,將光溜溜的你地豎在門側,他躲在你的身後。”
“然後讓小雲從便捷通道出去向她們兩位呼救,說這個馬同學你突然發酒瘋要胡來,並把少爺給打倒了。少爺說,少爺說以步同學和杜同學兩位女孩子的正義感肯定會闖進來。進來後隱藏在馬同學身後的方子會把你推向她們,並在第一時間將她們兩個弄暈,這樣她們在暈之前看到打暈她們的人就是光溜溜的馬同學你了。”
“然後我們都出去,這裏就全交給少爺自由享受了。等少爺完事以後,我們再從便捷通道回來重新處理布置現場,做出你借著酒意獸性大發打暈少爺,將我和小雲,還有步同學全部強奸的假象。然後少爺聯係外麵早已準備好的人,叫上酒吧內你們的同學一齊衝進來,到時候馬同學你就百口莫辯,坐實了強奸非禮的事實,就連她們兩位也會相信是你幹的。”
步紅藕眼神鋒銳如刀,整個人突然寒冷如冰,而杜紅豔肺都氣炸了。
馬昂眼中殺氣凜然道:“可是還有一個最大的破綻就是我並沒有真的行動,沒有作案的確切痕跡,說白了就是現場沒有遺落我的蝌蚪孩子。到了法**一取證就會知道是被誣陷的。”
小雨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調整了一下情緒,才緩緩道:“少爺說你們這個年紀最愛麵子,沒什麼社會經驗,又都是同學,經過他的一番調停,絕對不會鬧上法庭。馬同學身敗名裂,而少爺即可以占有步同學的身體,又可以趁著她情緒低迷受到傷害的時候趁虛而入,攻占芳心。”
杜紅豔勃然大怒,抬腳對著淩風狠狠踹上一記,“這個衣冠禽獸,想**紅藕,還要把一切栽贓到別人身上。一箭雙雕,既鏟除異己,又耍流氓成功,還有人擦屁股!真狠!”
步紅藕銀牙緊咬,柳眉倒豎,抄起旁邊的台燈狠狠地砸在昏倒在床的淩風頭上,血花飛濺,碎片飛舞。
猶不解恨,跳過去飛腳便踹,好一頓海扁,直打得淩風鼻青臉腫,才氣喘籲籲回到馬昂身邊,重歸淡然女神狀。
馬昂看的是目瞪口呆,“弱弱地問一下,剛才那位打人的大大是誰?”
杜紅豔哈哈大笑,步紅藕嘴角微微一勾,斜瞥了馬昂一眼,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杜紅豔眼中冷光閃爍,“這人怎麼處理?把這店砸了,還是打他個半身不遂?”
馬昂眼睛一眯,早覺得能夠跟步紅藕做閨蜜死黨的女孩子家裏不會太簡單,獨立屋是什麼級別的場合,說砸店就砸店,眼皮都不眨一下,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還是搖頭道,“跟這種小角色置什麼氣,武力解決沒一點技術含量,白白折了身份,影響也不好。俗話說的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顯然忘了這一點。很好,那咱們便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好教教他,到底該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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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馬昂,步紅藕,杜紅豔三人悄悄從電影牆的小門走出。
杜紅豔的臉有些紅,步紅藕微微蹙眉道:“這樣做好嗎?”
馬昂大笑,“好,簡直太好了。還是杜紅豔你狠,我自愧不如。”
杜紅豔狠狠地瞪著馬昂,羞怒道:“你太謙虛了。全是你的主意,我隻是錦上添花,差遠了比你。”
甩了甩經典學生頭,“走吧,咱們也去跳舞,唱歌,然後等著看戲。”言罷邁著螃蟹步撞開小酒吧的門,徑直衝了進去。
小酒吧裏,被酒魔化了的一眾男女學生恣意地揮灑著荷爾蒙和青春,歡悅地唱著,跳著。
杜紅豔衝上去搶過麥克風就是一曲高亢暴躁的重金屬搖滾《FUCKING》,這種小眾的地下音樂延續了一貫的簡白與力量,露骨尖刻的歌詞,遊走於音準邊緣的呢喃與嘶吼,帶著一股暴戾鬱悶的情愫搶入眾人的耳朵,轟擊眾人的心靈,幾乎所有人都被感染了。
馬昂眼神閃爍地看著舞台上狀若瘋癲的胖女人,搖了搖杯裏的酒,“沒瞧出來,紅豔唱歌很厲害,不比黃夜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