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豔練過五年的詠春,最是暴躁偏執,嫉惡如仇,哪裏容忍得下這種事發生,一把拉起步紅藕便順著小門衝了進去。
兩人一腳撞開休息室的間的門,首先看到淩亂的床上縮著一個肌膚裸露嚶嚶抽泣的女子,而地上也隱約躺著一個貌似淩風的男人。
步紅藕纖眉微蹙,手腳有些微涼。
杜紅豔拉著步紅藕剛要邁步進去,猛然覺得右側一陣風聲,兩人下意識的一轉身,就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迎麵撲了過來。緊接著腦袋一痛,便齊齊迷糊了過去。但在二人迷糊前的殘存視線和意識裏,那迎麵撲來的赤身男子似乎正是馬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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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似乎隻是一瞬,又似乎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步紅藕感到鼻子癢癢的,鑽心的感覺不亞於小時候第一次被搔腳心。
阿嚏!
一個大噴嚏醒了過來,就見眼前一張滿臉口水苦笑不得的臉,不是馬昂是誰。
馬昂手裏本來拿著一跟頭發絲在逗弄步紅藕的鼻子,想讓她快點醒來,不想卻被她噴了個淋漓盡致。
步紅藕眼神定定地看著馬昂,等著他的解釋。
馬昂道:“你相信我嗎?”
步紅藕毫不遲疑,“你說的,我就信。”
“可是小雲的表情形象不像作假,可是你親眼看到小雨赤身裸體縮在床上哭,淩風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並且最後是赤身裸體的我撲過來弄暈了你們……”
步紅藕嘴角一勾,俏皮接道:“可是,我就是信你。”
馬昂笑著一指牆邊,“謝謝。你看看那邊是誰?”
步紅藕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杜紅豔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間的椅子裏喝茶,揉了揉眼睛,微異道:“你不是和我一起倒下了嗎?”
“我練過幾年功夫,所以隻是倒下,沒暈過去。”杜紅豔說著,轉頭問馬昂道,“喂,你不是說有戲可看嗎?怎麼還不開始?”
馬昂將手裏的發絲遞給她,笑道:“幫個忙,把那叫小雨的弄醒。”
小雨睜開眼便看到了正笑吟吟坐在那裏的寧揚,心裏一慌,回頭又看到身邊昏迷不醒的那人,真是少爺,立馬明白事情砸了,直嚇得渾身發抖。
“把衣服穿好。”
小雨趕緊按馬昂的吩咐將衣服拉了拉,蓋住白花花的肉。
“你們少爺的全盤計劃是什麼,我們很有興趣?”
小雨渾身一抖,看了看身邊昏迷的少爺,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出聲。
馬昂猛然從座位上彈起,撲到小雨身前,左手緊緊扣住她的咽喉,右手食指摁下去,將床頭厚厚的木板給捅穿個洞,輕輕吹了吹食指,冷冷地看著她,“我再問一遍,你們的全盤計劃是什麼,我的耐心有限,我這根指頭的耐心更有限。”
小雨哪見過這本領,心道這手指隨便在自己身上一戳,那還得了。反正已經砸了,指不定少爺過後怎麼收拾小雲和自己,好女子不吃眼前虧,先過了當前這一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