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一切的假設都不成立,費玲也跟這件案子毫無關聯,所謂觸類旁通,自己也可以進行相互比較,引申出思想靈感,以求快速找出那兩個死者來清河的真正原因,這也是一條比較實惠的偵破途經。
現在,王勳已經開始對費玲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而且,這個女人還很美。
任何年代,美女都會對異性產生強大的吸引力,這都是人之常情,王勳是男人啊,他也不可能例外,在學校的時候,他不是不喜歡與美女學生接觸與交流,而是他的性恪內向,也很克製,總是喜歡在美女的麵前,將自己包裝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據不完全統計,這種裝逼的男人往往比一般的男人更甚,更加的熱愛美女,也可能是某種感情虛偽的升華,歉遜的表現。
沉默許久,王勳開口:“我隻是好奇,所以就多問了幾句,我看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費玲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你真的很聰明。”
王勳一邊往火堆加稻草,一邊說:“不,不!我隻是胡亂猜測了幾句。”
費玲笑了笑,她摸不清王勳的真實意圖,反而認為對方是個思路清晰,作風慎密的男人,言語又善解人意,先前的那個惡男形象在她心裏無形中消除了一半。
“等天亮了,我們一起去清河,”王勳溫聲說道。
“嗯!被雨耽擱了一天,這裏有火,很暖和,辛虧馬兒找到了這個地方,”費玲一笑,容顏映襯在火光之下,傾國傾城。
王勳感知美女對自己態度有所轉變,心裏高興的不得了,但臉上還是保持著那種特有的冷靜:“是啊,直到現在,外麵都還在下雨。”
費玲側身躺在草堆邊,眯起了眼睛:“我犯困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天亮了,我叫醒你,”王勳低聲說。
費玲沉默不語。
王勳偷偷的看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顯得神聖而不可侵犯。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東方出現了魚白,王勳在睡夢中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發現少了一匹馬,再回頭一看,美女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費玲!……”
王勳在周圍找了一圈,依然沒有發現費玲的身影。
事情很明顯,這個變化無常的女人竟然不辭而別,敢放自己的鴿子,王勳直皺眉頭,一臉不可思議。
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王勳想了想,這裏有一個很現實的因素,自己也不是什麼帥哥,有可能是美女確實不喜歡跟普普通通的男人在一起,昨夜也隻不過情勢所迫,不得不逢場作戲罷了。
另一個原因可能是她害怕自己一味的跟隨,擔心暴露出什麼秘密,所以,一有機會,她就偷偷的開溜了。
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如果她擔心暴露出的某些意圖,肯定會采取了這種手段來逃避,這同樣說明,費玲越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愈發能證明這件事的重要性。
當然,這隻是一個設想。
在茫茫人海中找人確實不容易,王勳決定,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盡可能的找到她。
清河鎮的東邊是荒嶺,南麵是水灘,這是從京城通往清河方向唯一的驛道,費玲也許沒有說謊,她的目的地很可能就是清河。
想到這裏,王勳翻身上馬,匆匆的趕往清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