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看著老劉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陳,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必須要省去這裏的氧氣,不然大家都會死。我們應該麵對現實。”
其實這個劉教授說的有一定道理,這裏的氧氣夠這群人也就能夠用到明天晚上,如果不減少人的呼吸,大家都會死到這裏,一起犧牲。不如犧牲一部分,這也是唯一能夠解決的方法。可是這樣的方法太殘忍,因為總是殺害一些無用無能無辜的人。
當然我必須要確保三個人活下來,我和蘿卜李慕妍,其餘人隻能被舍棄,作為犧牲的代價。
我已經把勾魂傘拿了起來,似笑非笑的說:“那是當然,現在這種情況,必須有人犧牲掉,才能夠緩解活著的時間。”
陳教授死死的盯著我說:“小方,沒有別的辦法嗎?”
“陳叔叔,現在麵對現實吧!唯一能夠解決的就是這種辦法,因為這不是墓,上麵那個老頭就沒有讓我們活著離開這裏。”
陳教授看著劉教授說:“老劉,你資曆比我多,而且在這裏時間長,你來做決定吧!”
劉教授拿出水壺喝了一小口說:“隻要對這次考古沒有用途的人都要死,考古臨時工,首先要死掉。”
陳教授帶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考古臨時工,除了呂慶偉帶的幾個民調局的人外,沒有幾個是真正意義會考古的。這些人都是一些雇傭工,他手中可有一些家夥,再看著提出要殺他們的人,都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這些人聽到劉教授的話,馬上拿起考古的鐵鍬就要為活命而戰了,呂慶偉手裏有槍,拿著槍對著這些人說:“現在還沒有決定,別亂動,不然也是死。”
陳教授說:“老劉,你糊塗啊!這樣做是泯滅人性的……”
劉教授說:“夠了,要不就把這次沒有用人殺掉,緩解這裏的氧氣。我這裏有兩個。”他說著站起身,就拿著考古鐵鍬砍了他那夥的兩個人,那兩人估計也沒有想到文質彬彬的劉教授居然能夠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如果不減少人,很可能我們都死掉,已經感覺到呼吸有點困難。
可能求生的欲望下任何人都躲不開人性的泯滅,劉教授喘著粗氣看著陳教授說:“現實一點,我們在環境下總是要變的。為了生存。如果不殺他們,會有更多的人死掉。”
“就這麼幾天的希望,你就殺了和你共事的人,太殘忍了,我做不到。”
“不能夠再拖延了,這樣會縮短呼吸時間,不要再拖延了。我殺這兩個都是沒有價值的人,不學無術的人。該你們了,如果你們不盡快的解決,咱們同歸於盡。”
呂慶偉從民調局裏很多年了,對於這樣事情估計習以為常,但這次他內心是持有保留態度的,他也懂得生存的道理,在特定的時間內進行選擇,這種情況如果存活下來,必須選擇生存價值極低的人下手。
一,他們沒有任何用途,這種環境不講究人權;二,讓有價值的極力存活下來,繼續創作價值。打個比喻,如果一位著名的科學家和一個痞子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要殺掉痞子的,為科學家贏得生存,如果痞子手裏有武器,那麼是另一種生存原理,科學家必須要殺掉,讓痞子存活,要不然隻剩下痞子存活,都活不成。
呂慶偉咬緊牙關,看了一眼手底下這幾個人,他們對著這群考古臨時工就下手了,一陣槍聲過去,考古臨時工沒有一個生存下來。
陳教授看著眼前一幕,眼淚掉了下來,本來是考古沒有想到卻死在自己人的手底下,沒有辦法,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生存下去。
劉教授看了他,坐在地上,又感受一下空氣,試著能夠活多長時間,看了一下手表,那隻熊猴也掉了下來,它跟在李慕妍的後麵,仿佛受到了驚嚇一樣,劉教授對著她說:“怎麼有個動物出來了,殺了它。”
“不能殺,它是很好的。”
“人都活不過來了,還管什麼動物,殺了它。”
“殺了它,你們就殺了我。”
我攔在前麵說:“誰都別動我對象,不然對誰不客氣。”
呂慶偉感到劉教授在咄咄逼人,於是說道:“你是按照價值來評估生存的,這個動物是罕見的熊猴,如果按照價值,它可是國家保護動物。你的價值可不是被保護的。”
劉教授冷笑一下說:“它到什麼時候都是低級動物,隻有人才保護它,脫離了保護動物,它沒有任何權利,這就是自然法則。殺了它,減少空氣缺失。”
我大喊道:“為什麼你不自殺呢?”
“我價值是高級的考古學者,算不算價值,多少年出現我這麼一個學者,其餘的人能夠做到嗎?告訴你們,我死了,是上頭的損失。”
我嗬嗬一笑,“你殺了你自己的同伴求生,這算什麼學者,你學的就是這些嗎?”
“陳教授你看你領的人,你不覺得他們都沒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