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在這個姓劉的麵前就像個軟柿子一樣,言聽計從,對著我說:“小方,殺了那隻猴子吧!不然大家都出不去。”
“陳叔叔,記住生存的道理,如果靠著這個價值來生存,是不是,到最後剩下的是你和這個姓劉的教授呢?如果這樣的別怪我不客氣。”
呂慶偉看了我一眼說:“小方,別衝動。其實動物在這裏根本沒有用,必須減少呼吸。”
“呂局,難道你要向我下手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
劉教授嗬嗬一笑,“老陳,這些要鬧事兒的,難道還留著嗎?”
“老劉,不要再殺人了,有人會急救咱們的。”
“別天真了,活到救咱們的時候,才是真的,不需要的人都應該處理掉。”
感到呼吸非常的困難,如果再堅持幾天的話,必須要死掉幾個呼吸的人,如果這個劉教授都這麼為難我,不然就先讓他見閻王爺,想到這裏我拿起勾魂傘,就要下手。
當我要行動的時候,呂慶偉把槍對準了我說:“小方,如果你敢動劉教授,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呂局,我一打開傘,你們都得死,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傘快。”
李會堂笑著走了出來說:“現在活下去,唯一辦法就是減少呼吸,我們都是規矩的人,你就一個盜墓的,能夠來考古隊已經給你很大麵子了。你可不能放肆啊!”
“放屁,你們規矩,你算個蛋,正義在你麵前說出來,怎麼這麼難聽。呂局,我希望你別做傻事情。”
劉教授慢慢的走到呂慶偉的跟前,輕聲說道:“打死他們,減少呼吸。有什麼事情,出去我替你們扛著,你們這次來救援就是找我們。你任何是保護我們。打死他們。”
陳教授大喊著:“慢著……”
“怎麼了?小雙,你過來。”
陳麗雙哭了出來,本來就嚇的要死,卻經曆到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她看了一眼李慕妍,對著陳教授說:“爸爸,你太無情。我不過去。”
李慕妍並沒有哭,而且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這群人,“我接受教育裏沒有這些事情,但看到這樣的事情,我深有感觸,你們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是如此的自私。開槍吧!”
突然劉教授拿起考古鐵鍬對著呂慶偉就一下子,把他的槍打在地上,他撿起槍回到我們的對麵,笑著說:“你們都得死。”
當他要開槍的時候,我迅速的打開勾魂傘,發出的聲音直接影響到腦袋,他受不了,緩解一下,呂慶偉的手下對著劉教授一頓掃射,他倒在了血泊當中,陳教授大叫起來,看來是受到了刺激,呂慶偉撿起自己的槍,對著劉教授的那些考古隊員一頓的掃射,全部死亡後,他說道:“不要再浪費空氣了。”
“老呂,你怎麼?”
“老陳,現在不是講究什麼上級下級的事情,這件事我替你扛下來。回去向上頭交代,咱們可是救他們的,沒有想到他們卻痛下毒手。讓咱們人都死在麵前。”
“可是,哎……”
呂慶偉還是把槍對著我說:“小方,現在是非常時期了,如果空氣還不夠,隻能夠殺了這隻動物。”
“我說了,誰敢動我的人,休怪我們不客氣。剛才你居然要對我痛下毒手,我對你們這些正義的人一點心慈手軟的餘地沒有。”
我死死抓著勾魂傘,我和他就這樣對峙著,現在任何人都不能夠相信,如果保全性命不能夠太天真。蘿卜賊目鼠眼的盯著呂慶偉的那群手下,手裏死死攥著一塊石頭,他說道:“哥們兒以為那些鬼最可怕,沒有想到人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