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怪給我們講述著他的盜亦有道同時,還講述著他和外國人合作的原因,其實原因就是找到耶律洪飛的墓,他並不是要得到墓中的寶藏,而是對塔姆蘭這塊禁地的文化感到興趣,這樣的鬼話也隻能夠騙騙小孩子,像我們都二十多歲的人,誰會上他的當。
不過現在就他有這個能力讓我們走進塔姆蘭,現在是韓國人和美國人都在搶寶藏,不知道他們對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企圖。樸吉美的城府很深,她提出一起走進塔姆蘭,讓陳老怪帶路,一起找耶律洪飛的寶藏。但進去之後寶藏分紅就要進去再說。
其實美國人也不是傻子,雖然他們的頭現在是陳老怪,但他們心裏明白,進到墓地裏誰還認識誰,肯定是黑吃黑了,可現在並不是,現在大家麵對是共同的困難,必須把困難解決到才是當務之急。
陳老怪其實心裏早知道這樣的矛盾,不過他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一起進入塔姆蘭無人區。他們談完之後,我和陳老怪又談了一會兒,他問我怎麼跟著韓國人幹了,我說,被那個韓國的小娘們騙了,居然簽訂一份生死合同,不幹也要幹呀!於是把所有經過告訴了陳老怪,他也半信半疑,他看出我是為金錢而來。
直到聊到天亮,大家都慢慢睡去,因為一夜沒有睡覺,所以浪費一天來緩解一下精氣神。
呆上一天以後,陳老怪他們開始要進入塔姆蘭,在沒有進入塔姆蘭的時候,他拿出那塊乾坤玉佩,讓那些美國人在一個水槽裏倒上水,麵積大概是一米乘一米的地方。此時的陽光是正午,他拿出羅盤看著四周地界,當正午陽光照射在水槽的時候,他把乾坤玉佩放到了水裏。
奇跡發生了,此時的玉佩從水中突然放射出一張地圖來,我們這些人都驚訝起來,原來這個玉佩的秘密在這裏,陳老怪告訴我們,古人很聰明,利用五行幻化之術,將繪製好地圖存放玉石裏。
費雲鵬不屑的說:“這不是就是一種化學的揮發效應嘛!通過玉石在水裏展現的。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陳老怪沒有理會費雲鵬的鬼話,他讓人拿出一張看似是油紙的東西,放到了水中,當那塊油紙放到水裏,突然地圖印到了油紙上。
樸吉美迫切的說:“陳老怪,給我們複製一張油紙地圖。”
“樸小姐,實在是對不住。這不是普通的油紙,這是人皮。這是屍體上的人皮,不是油紙。另外,各為其主,不好交代。”
陳老怪其實是不想讓樸吉美得到地圖,把玉佩拿出來,把地圖放到了懷裏。
“不要擔心,樸小姐,跟著我們走就行了。”
看得出陳老怪是想抓住主動權,樸吉美也沒有太過的索要,反正陳老怪不死,他就是一個活地圖。
“我們出發吧!”
陳老怪和那些美國人在前,我們跟在他們後麵,浩浩蕩蕩的又進入了塔姆蘭無人區,這回我們躲過了回巢蝗蟲覆蓋,並且從側麵進入的,所以很順利,可蘿卜這個膽小鬼,總是說著,越是順利,越感到危險。
我說他這個人是烏鴉嘴,費雲鵬則解釋道:“這是危險定律,如果人身處在危險之地,順利多大,危險就多大,這個定律是美國一位探險家在美國時報上發表的一篇論文說的。他曾經去尋找過瑪雅文化,當出來的時候,他好像什麼都記不得了,隻發表一篇論文,就神秘的失蹤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費雲鵬講的那些外國的大道理,什麼這個那個的都一些不切合實際的東西,把老祖宗的東西都忘記了。他說的一大堆,我估計除了樸吉美能夠聽懂以外,其餘的人都聽不懂,他隻是在炫耀他的學曆,雖然他用一些科學的辦法能夠破解一些東西,可是到了塔姆蘭照樣不行,照樣手機沒有信號,照樣怕蝗蟲,照樣無法阻止沼澤地的活泥潭。
“我說雲鵬,咱們能不能別總是用一些專業理論來搞一些不現實的對比,當務之急是盡早解決眼前的事情。”
我其實是想告訴他,理論上都是那樣的,其實際並不是想的那樣,費雲鵬卻反擊了我,“你不是專業人士,隻進入一次古墓,懂什麼。”
這句話可把我惹毛了,什麼叫專業,外國人所講的有機建築學和超自然學不就是咱們的易經嘛!我早就看不慣這家夥的專業,而且特別虛偽,愛麵子。
“不是,費雲鵬我跟你說,你學那點東西都是皮毛知道嗎?就你剛才什麼教授所說的什麼的危險定律,其實在易經裏早就算出來了。”
所謂的危險定律,其實是五行幻化之術裏二十四宿命陰陽法,天有二十四宿,地有二十四節氣,人有二十四精魂,配合著日月,就是人們所說的:卦,卦又是人和自然形成的一種預兆符號。
其實古人隻知道八卦,卻不知道在八卦以外的東西,八卦的祖師爺袁天罡和李淳風,為能夠破解人的命運和自然的命運,前算五百年,後算五百年,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沒有再算下去。隻留下八卦,其實八卦的推算,就是命運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