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四爺,玲瓏,老許,羅瞎子和我幾乎同時喊出來。
桑達沒想到我們會突然變得這麼激動,一下子手足無措。平複了一下,他才接著說道:“幾年前,我在國境那邊給人帶路。那天雨很大,路滑,一沒留神從山路上滑了出去,掉到懸崖了。我以為這下死定了,沒成想掉下去十幾米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我扭頭一看,你們猜怎麼著?”
“哎,你別賣關子啊。說啊,怎麼著?灑家急著聽呢。”書生說道。
“攔住我的居然是口大棺材!那居然也有懸棺。那棺材黑不溜秋,蓋子上卻密密麻麻有很多紅色的斑點。我印象很深,就是這種字!”桑達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瞎編的。
“後來呢?”玲瓏問。
“後來?後來他們用繩子把我拉了上去。連嚇再加上淋了雨,還碰到了棺材,讓我大病了一場。”
“你有沒有告訴過別人?”玲瓏生怕桑達走漏了風聲。
“這種螞蟻字我沒告訴任何人,不過我回來曾跟村子裏的人說過,境外那邊也有懸棺的事。”桑達說完,疑惑地問道:“這種字是什麼意思?看著也不像漢字啊。”
“許教授是考古專家,我們是開展研究古墓的。桑達大哥,你記得怎麼去你說的那口大棺材那裏麼?明天你帶我們過去一趟!”玲瓏邊說邊對阿利用了一個顏色。阿利馬上從背包裏掏出一個大信封遞給了桑達。
桑達連連推脫,“帶路的錢你們已經給了,給的還特別多。我不能再拿你們一分錢了,你放心玲瓏小姐,雖然有幾年沒去那條路了,我大概還是知道怎麼走的,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我給你們帶路。”
“沒關係,桑達,你就拿著吧,這是大小姐的心意。”阿利看了一眼玲瓏,見玲瓏沒反應便不敢收回,執意塞給了桑達。
桑達來回推脫了幾次,見玲瓏和阿利態度很堅決,也就收下了,說道:“那就多謝玲瓏大小姐了!我去村子裏找些被褥,今天就在我這兒湊合一宿,明天淩晨就要起,臨近天亮時咱們就動身。”
“桑達大兄弟,這才剛吃了午飯,就準備晚上睡覺了?你這也太早了啊。”羅瞎子笑著說道。
“下午你們就在村子附近轉轉,我現在就去村子裏弄著新被褥,再到附近打幾隻野味,晚上就有大餐吃了!”桑達一邊說一邊拔腿就走,做事果然雷厲風行。
見桑達走了,我們幾人討論起桑達剛才說的境外懸棺的事。四爺說,他走南闖北確實也見過懸棺,這種送葬方式都是少數民族,境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懸棺。
老許說道:“這也能理解。類似於菲律賓,鄭和下西洋時曾將很多中華文化和習俗帶到國外。而早在唐朝時,國都長安非常繁華,吸引了大批外國人在那學習和經商。同樣,也有大批唐朝人遷移南洋生活。明清時代交流更加頻繁,緬甸與國內邊境附近有少數民族的懸棺,也不足為奇。”
羅瞎子見老許說的頭頭是道,也想賣弄一番,接話說:“許教授說的對。老祖宗的東西都是無價之寶,南洋鬼子都是偷學咱們的。風水上講,咱們中華才是世界之心,其他國家都是番邦。南洋的氣脈是昆侖龍脈分支出的南龍龍脈的一條支脈,即使是一條支脈也能撐起他們的國運,所以在南洋的國家裏存在懸棺,說明那裏也有堪輿好手。”
“羅道長,你別瞎掰了成不?灑家告訴你吧,緬甸靠近咱們國境的地方,有很多部落都是華人,仍舊保留著與滇南少數民族想近的生活習慣。”書生見羅瞎子在那胡說八道,便用話懟他。
“懸棺並不是關鍵,關鍵是桑達說的在一具懸棺上看到了鬼文。”四爺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四爺說的對,咱們應該關注的是鬼文。如果桑達說的是真的,那歸結起來就是,在靠近國界的緬甸境內,有一處崖壁上有懸棺,而其中一具懸棺上,繪有鬼文。”玲瓏說道。
我接著說道:“那可不可以這麼推斷:索氏俱樂部不偏不倚,從廣東飛到雲南,而且直奔這裏,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們也掌握了邊境外鬼文懸棺的信息?而且索菲莉手上還有那個懂鬼文的南洋人,說不定就是那個南陽人告訴索菲莉這邊國境外存在鬼文懸棺。”
“這很有可能,看來索菲莉這個人不好對付啊。”四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