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居然是他(1 / 2)

我們三人商議了一會,覺得還是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先按照書生的對策應付警察,至於青銅盒子的事,隻能相機而動。

果然,第二天早上剛吃過飯,就有三個民警來找我們。帶頭的是個隊長,姓蘇,大約四十歲開外。三人一落座,姓蘇的就用銳利的眼神來回在我們身上掃了幾回。這讓人很不舒服,好像待宰的羔羊。

“都醒了?那就說說吧。怎麼回事?”蘇警官問。

“啊哈,警察同誌,這次真的感謝你們。咱們警民一家親啊,關鍵時候還是你們靠的住。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旅美學者許揚教授,是我國曆史學家,也是考古界的翹楚。這次他是受我國考古協會邀請,專門回國進行實踐考察的。我是鄭州古今報社的記者,鄙人姓韓,名源。”書生這一通白活還真就唬住了三個警察。那三個警察立刻收起了那張審案的臉,變得客氣起來。

“蘇警官,這次真給你們添麻煩了。”老許微微點頭,頗有一番教授風采。

“沒啥,沒啥。這次主要是靠一位遊客救了你們,他最先發現的你們,才報了警。不過,你們怎麼會...就是...怎麼受的傷?”蘇警官很有職業素養,雖然語氣上客氣,但是我們沒憑沒據的,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書生看出蘇警官的疑慮,立刻說道:“我和我的兩助理,就是這個小夏,還有那個昏迷的小龍,三人一起為許教授做一期專欄采訪。由於工作需要,我們定好來雲夢山附近采外景,順便來旅遊玩玩。誰知道不知不覺脫離了風景區,到一片荒野迷了路,又遇到山洪,結果就除了意外。我們身上的背包都丟了,證件也遺失了。不過您可以向鄭大或者古今報社確認我們的身份。”

蘇警官和那兩個警察交流一下眼神,其中一個立刻出去了。不用說,他肯定是去核實我們的身份去了。然後蘇警官和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雖然句句都很客氣,但是懷疑的神情一直掛在臉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出去的那個警察回來了,低頭在蘇警官耳旁說了幾句,那蘇警官立刻站了起來。嚇得我一哆嗦,以為這就要動手。哪知道蘇警官伸出一雙大手,用力的和老許握了握,又拍了拍書生的肩膀:“恩,諸位別見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許教授、韓記者,這次讓你們受驚了。不過還好你們沒事,再來雲夢山,可別走錯路啦!啊哈哈,你們好好養著吧,回頭我再來看你們。”

聽完他的話,我這懸著的一顆心才安穩下來。看來,他們核實的情況和書生說的基本相符,不再懷疑我們了。“等下,蘇警官,有一件事麻煩你。”書生叫住了即將離開的三人。

“嗯?韓記者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我想打聽一下,你知道最先發現我們並報警的那個遊客在哪嗎?我們這次脫險全靠了他,得當麵感謝他啊。”書生說道。

“啊,這個啊。當時報警後他就走了,並沒有留下信息。當時是我出的警,我帶弟兄們趕到現場時,你們幾人都躺在小河邊。報警的那個遊客穿著一身黑色衝鋒衣,背著一個雙肩背包。隻說他是來旅遊的,在小河邊發現了昏迷的你們。然後幫我們將你們幾個送到醫院後,就走了。”

“那我們怎麼才能找到他呢?報警電話你們總是有的吧?”書生不依不饒。

“這個說來真是奇了怪了,一般來說,我們110報警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後,都會做詳細記錄。這次也不例外,隻是報警電話沒有記錄。我問過接警的同事,他說電話確實沒顯示號碼。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因為我們報警係統會自動分辨來電號碼,即使加密的號碼,也會被顯示出來。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

蘇警官的一番話,讓書生的願望破滅了。原本想當麵感謝一番,也得把給我們墊付的治療費還給人家,可是對方沒留下什麼有效信息,我們很難聯係到他了。算了,就當是人家學雷鋒,做了好事不留名吧。

送走了蘇警官,我們三人都舒了一口氣,這被審問的滋味可不好受。過了這一關,我們麵對的是四爺的傷情。因為他在icu病房,我們始終無法見到他。而且護士說,四爺自從手術後,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要我們別去打攪。書生聯係了報社的同事,給我們送來了一些錢,另外還托付這位同事將停放在風景區外的老許的車開了過來。將住院押金交齊之後,我們就開始了休養“假期”。有錢好辦事,打點了一下住院部主任,我們三人都調到了一個病房。每天有護士送餐,送藥。沒事了我們三人就在一起打撲克、侃大山,日子過得也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