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六節 兩對不同對峙的組合(2 / 2)

季薄釗的房間,駱妌和沈桐離分坐在季薄釗的兩邊。季薄釗告訴兩人:“八十七神仙卷原來有一段題跋,除了後麵的畫家鑒定家之外,還有一段被認為是畫卷剛剛畫好就提上去的跋:其桐其椅,其實離離;黃絹幼婦,其實昕晰。朝元所宗,即凡而聖;義理通達,無邊法即無法。”

駱妌:“這段跋是什麼意思?”

季薄釗:“這段跋文的意思就是:朝元仙仗是世界陰陽的終極秘密,也是陰陽兩集可以美好,繁盛,天下的男人女人可以和諧的根本力量。但是這兩個卷軸所代表的朝元的力量確是沒有邊際的,也是沒有形態的。他們控製著世間萬物的規律。”

駱妌:“可是西壁朝元圖已經化為灰燼。八十七神仙卷也殘破不全。”

季薄釗:“這就是朝元仙仗的神仙們明智的地方,所有留存世間的朝元仙仗圖都不是完整的,因為凡人俗子沒有能力使用和控製這些力量,所以守衛們,就像你爺爺”季薄釗慈愛的撫摸著駱妌的頭發:“一直守護著兩幅朝元圖不要同時出現在世界上。或者不能同時完整的出現在世界上。”

沈桐離點點頭:“駱爺爺告訴過我。”

季薄釗:“那麼,恭喜你們兩,你們已經是守衛了。是駱冰煜選定的這個時代的守衛。”

沈桐離:“季教授,你不是守衛嗎?”

季薄釗:“和你爺爺一樣,我不是。我是守衛的朋友。守衛每個年代都會產生,是一種傳承和延續。有傳說說其實守衛從頭至尾就是同樣的幾個人,隻是在不一樣的年代表現出不同的皮囊。”

駱妌:“可是,守衛的首要職責就是可以畫出朝元仙仗圖,就像吳道子和武宗元,他們都是守衛。”

季薄釗很開心的笑著:“是的,其實守衛比我們想象的多,全世界各地都有。不過,的確守衛都是繪畫天才,就像達芬奇。”

駱妌:“可是我不是。我很蠢,在繪畫方麵。也許我爸爸是,或者我媽媽。可是他們都死了。”

季薄釗慈愛的看著駱妌:“孩子,你是婦妌的後代。朝元仙仗圖需要的是精神,內涵,非你不可。因為你是行徑隊列中的一員。駱冰煜對沈桐離的訓練,都是為了和你可以配合。”

沈桐離:“可是現在難道隻有我們兩位?”

季薄釗:“當然不是,隻是需要你們首先努力才能找到其他的守衛。”

沈桐離堅定的說:“我首先要幹掉辛宇琦!”

季薄釗:“孩子,你的狀態很讓我擔心。”

一邊說著,季薄釗一邊站起來朝著洗手間走。

很短的時間,季薄釗從洗手間出來,仍然對沈桐離說:“無論是誰殺害了駱冰煜和墨鈐,都一定會被警方抓住,而你們,最應該做的,是了解如何做一個守衛。”

正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天花板的一個通風口進入房間,很快製服了季薄釗,並且以季薄釗威脅沈桐離和駱妌。

沈桐離:“我認識你,在我爺爺病房裏的就是你!”

刑天沒有使用七氟醚,有一點原因就是青岩鎮被自己用七氟醚迷暈的可能是奶奶的親妹妹。

沈桐離想的就是自己帶著的芳烴毒物。

沈桐離此刻像是一尊死神一樣,惡狠狠的說:“我知道你們!你們希望控製東西壁朝元圖背後的神秘力量。沒有我,你們的所有想法都會成為西壁朝元圖那樣的灰燼。”

刑天一句話都不說,此刻,他隻想著盡快完成任務,見到教授,搞清楚這個教授究竟是不是駱冰煜。

刑天:“如果你們不能按照我說的做,我會殺了他!”刑天有刀威脅著季薄釗。

駱妌:“怎麼是你!”

刑天認出了駱妌,就是在青岩那個女孩兒。一絲猶豫,季薄釗低下頭從刑天手下逃脫,沈桐離此時拿出了芳烴,打開直接將氣體噴到刑天的鼻子裏。刑天很快就癱軟下去,知覺全無。沈桐離拿起刑天的刀,對準刑天,卻發現自己頭腦昏沉,駱妌和季薄釗也倒在地上。沈桐離準備救兩人,自己也漸漸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