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酒給陛下號脈,卻有中毒症狀,看來疏影影的刺殺很成功,這毒雖不好解,但自己可以解,隻是不想去救這個皇帝。
那麼她接下來是說自己治不了讓他等死,還是再使點手段讓他快死,“我本不欲娶你性命,但九哥哥說了,你死了,他才會開心,所以,抱歉了!”
墨酒拿出銀針,這些銀針的針頭是黑色的,顯然有毒,她要把這針刺入他的湧泉穴,那樣毒藥就能流遍他的全身,兩種毒融合,他會立即斃命,到時候他死的也不會痛苦。
就在她下針時,她看見床頭好像壓了一把寶劍,這把劍的劍穗很眼熟。她放下針,移動患者的頭部,把整個劍拿了出來,承影劍?承影劍怎麼會在這裏。
墨酒不敢怠慢,具妹妹說承影劍給了墨家的主人,那麼這裏躺的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他們墨家的主人,他們墨家要效忠之人。
墨酒換了一套銀針,她先給患者服下一顆解毒的藥再施以針灸,床上的人立刻醒來,墨酒知道他是皇上,卻沒有半點參拜的意思:“這把劍哪來的?你是不是有一隻家傳的銀釵。”
那人還沒回答,身後響起一個男聲:“這把劍是一位姑娘送的,是有很普通的家傳銀釵,送給那位送劍的姑娘了。”
墨酒轉過身,手上的劍便到了趙祥的手裏,這人的武功很高,這是墨酒給出的第一個結論。
床上的人趕緊起身,高呼萬歲。原來此人易了容,吃了毒藥,故意裝成皇帝的樣子躺在這裏。原來自己已經進入他們設計好的圈套。這個人好狡猾。這是墨酒給出的第二個結論。
趙祥的目的是讓疏九認為自己真的命不久矣,然後發動政變,聚眾起義。他沒想到墨家會和疏九有關係,按理秦王才應該是墨家效忠的主子。
“你為疏九而來?”趙祥的聲音很冷,不怒而威。
墨酒卻不管他,“你是柴家的後人?”
段樓嗬道:“放肆,酒兒,這是當今聖上,聖上問話你隻要回答即可。”
“我們墨家不涉朝堂,隻管江湖,她是皇上又如何?管我什麼事?”墨酒毫不相讓。
“好一個不涉朝堂,那你今日之舉有作何解釋,你的毒針是打算要江湖人性命,還是朝堂上人的性命。”趙祥也不示弱,“墨酒,不管你姓墨還是姓陳,都是我天朝臣民,都是朕的子民。
有人欺你們,朕得管;你欺人,朕也得管。這和你們的姓氏無關,更何況你的祖上還是本朝的開國功臣,朕非常欣賞陳王爺的忠心義膽,對這位前輩無比敬仰!
他是英雄!他還是功臣!他的子孫後代也不會差!”這一席話既是施壓,也是施恩,墨酒雖然是江湖人,也聽懂了。
“墨酒參見皇上!”墨酒雙膝下拜。
“酒兒姑娘請起!朕和你的爺爺,還有你的妹妹都很熟悉,咱們也不算外人。有話咱就挑明了說。”
“你果真認識墨柔?”
“不但認識,還幫她打過架呢!”
趙祥這麼一說墨酒明白了一些,那次妹妹受重傷應該就是這位武藝高強的皇帝所救,看起來他不像壞人。疏九卻說他霸占弟媳、逼死母親。難道九哥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