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還能幹什麼啊?”
“……”
薛韻菲的雙手如靈蛇纏上秦木的脖子,身體也貼在他的身體上。除了那層薄薄的衣服,二人已經是貼身接觸了。
秦木的心髒仿佛上了高速公路,馬上能夠蹦出來一般。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兩個女人都想著占自己便宜?
秦木一步步的被薛韻菲逼退,直到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
薛韻菲的身體也跟著前傾,身體重重地倒進秦木的懷裏。
塗著指甲油的纖纖玉手在秦木的大腿上撫摸,如妖精般的臉頰一點點兒的向秦木靠近。
秦木感覺到,她的嘴唇若即若離的觸碰到自己的耳朵。
薛韻菲吐氣如蘭,小聲在秦木耳邊說道:“要不,我們……”
秦木快哭了,臉色通紅,小聲說道:“要不……我們去三樓吧。”
他知道,三樓是薛韻菲的私人空間。有沙發,有床,還有大辦公桌,怎麼折騰都行。
“去三樓做什麼?”薛韻菲問道。
“這裏不太合適,可能會被人看到。”
“被看到又怕什麼?”薛韻菲甜膩地說道。
“可是……你不會難為情嗎?”秦木臉憋得通紅,難道這女人還有暴露的癖好?
“難為情?我們不過是聊聊天,有什麼難為情的?”薛韻菲狡黠地笑道。
“聊天?”秦木一臉懵逼。
“不然你以為是幹什麼?”薛韻菲鬆開秦木的脖子站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正常。
“我以為……”秦木擦了把汗,他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妖精給耍了。“我也以為是聊天,我是說上三樓去可以邊喝茶邊聊天。”
薛韻菲咯咯笑道:“也對,那就上樓吧。”
“不了。不了。”秦木連連擺手。“我還有點兒事,就先回去了。”
“別急著走啊。”薛韻菲正色道:“我還有事兒要和你商量呢。”
“下次吧……下次吧……”秦木落荒而逃。
親娘咧!
這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號危險人物!再和她呆下去非出事不可!
……
秦木回到蕭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客廳裏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顯然又有客人。
“老厲今天打電話來,我才知道,你被金陵大學給開除了?”蕭文淵看見秦木回來,連忙迎上來問道。
“小事一樁,我也沒真打算一直念下去,蕭叔就不用再操心這事了。”
秦木把目光轉向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汪天成,問道:“你來做什麼?”
“我來是想征詢你一件事情。”汪天成笑了笑,說道。
“什麼事情?”秦木問道。
“有媒體想要采訪你,還有很多同道想來拜訪太乙神針傳人。因為沒經過你同意,我和爺爺就一直沒有告訴他們你的確切身份和地址,你怎麼看?”
“采訪我?為什麼要采訪我?”秦木一臉疑惑地問道。
“太乙神針傳人入世的消息已經被人傳播出去,還有那些患者做見證,自然會引起關注。”
“得到消息的媒體不下十家,還有媒體在源源不斷地趕來。我們的神針王門店裏擠滿了人,都是過來尋找你消息的記者和同行。”汪天成苦笑地說道。
神針王鼎鼎大名,可是,牌匾卻被人給摘走了,這就引起了無數人的猜測議論,不久,無縫不入的媒體就挖出了來龍去脈。
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知道了太乙神針傳人入世的消息。
見秦木一副無奈的模樣,汪天成笑著說道:“那些同行知道了你明天會和我爺爺比拚針法的事情。所以,都要求到時候在現場做見證。爺爺沒辦法拒絕,隻得答應了他們。”
“那麼說,我的身份還是要暴露了嗎?”秦木苦笑著說道。
“從你摘走王家的神針王牌匾時就應該做好這樣的準備,以你的針法,想不出名很難。”汪天成說道。
秦木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有些人就好比那黑夜裏的螢火蟲,是那樣的出眾與風騷,光芒是無論如何都掩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