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了不得啊了不得。如果我老頭子在入土之前能夠一窺天下第一針真麵目,死而無撼啊。”汪九龍感歎著說道。
“前輩言重了,會有機會的。”秦木有些不好意思道。
“嗯。你們的賭注,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汪家人願賭服輸。我已經讓人去摘匾了。你回去的時候,就把它帶走吧。”
“爺爺。”汪天成滿臉痛苦地喊道。他知道,這匾的失去對爺爺代表著什麼。
秦木看著汪九龍一臉坦蕩的胸懷氣質,心裏讚賞不已。
“我們年輕人也就隨口一說一樂,不用當真,我哪能真收走如此厚禮?”秦木笑著拒絕道。
他就是這樣的人。
如果汪九龍也像汪天成一樣,不肯履行賭約,那他一定會收走這塊匾。
現在汪九龍如此坦蕩真誠,秦木反而一笑了之,主動將賭約作罷,反正他把匾拿回去也沒什麼用,隻能白占地方。
“不。你一定要帶走。”汪九龍堅持著說道。
“這……”秦木不明所以。
汪九龍打斷秦木的話,說道:“神針王的牌匾就應該給針法最好的人,你勝了天成,這牌匾自然是你的。”
“不過。三日之內。我將登門挑戰。”汪九龍的眼神變得神采奕奕。“到時候我親自和你再比一場。如果我輸了,就答應你一件事。我贏了,這匾我再拿回來。”
話已至此,秦木也不再推脫,笑著說道:“好。那我就等待針王前輩的光臨了。”
汪九龍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不是針王了。你才是!”
……
汪九龍不僅把牌匾幫秦木摘下來了,還特意讓人幫他叫了輛貨運車。
沒辦法,這塊兒匾實在是太大了,出租車根本就塞不進去。
在秦木的指揮下,麵包車開到了蕭家別墅的門口。
秦木跳下車,吩咐隨車而來的三名工人幫忙把匾搬進蕭家。
蕭文淵從屋裏走出來,看到工人費力搬進來的大匾,大吃一驚道:“這匾不是汪家的針王匾嗎?怎麼會在這裏?”
秦木讓工人把匾在客廳擺好,一臉神秘地對蕭文淵說道:“你猜?”
蕭文淵略一思索,驚訝道:“你真去和汪九龍前輩比試針法了?”
“不是汪前輩,而是和他的孫子汪天成比試贏過來的。”
“原來如此。”蕭文淵點點頭,問道。“那汪九龍前輩能罷休?就這麼讓你把匾搬回來?”
“他說三日後要親自上門挑戰,如果贏了我,就再把匾拿回去。”秦木說道。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探出頭一看,就看到蕭梓萱的寶馬z4緩緩駛進了別墅院子。
蕭梓萱提著包包走進屋,看到客廳裏擺放的巨匾也是一臉驚訝。看著秦木問道:“你真的去找他比試了?”
“是啊。反正你也不想帶我這個鄉巴佬玩,我閑著沒事,就隻能去挑戰人家了。”秦木一臉委屈的模樣。
“誰不帶你玩了……”蕭梓萱一滯,小聲嘟囔道。
不過在她心裏,還是挺為秦木的勝利感到驚訝的。
畢竟金陵神針王的名頭,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帶你玩?”蕭文淵看了看委屈的秦木,轉過臉衝蕭梓萱責備道。“梓萱,秦木在金陵人生地不熟的,你怎麼能不帶他玩呢?以後不準這樣,知道嗎?”
蕭文淵很清楚地知道,秦木遠非池中之物。
這樣的人,越早搞好關係越有利,如果能成為一家人就最好不過了。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女兒不僅不把握,反而不帶秦木玩,這當然讓蕭文淵生氣。
“那天晚上,自己要是不闖進去就好了啊。”想起那天秦木和蕭梓萱倒在床上的情景,蕭文淵的心裏就充滿了悔意。
“知道了,我以後天天帶他玩還不行嗎?”蕭梓萱賭氣似的說道。又幽怨的瞟了秦木一眼,似乎不滿秦木打小報告的行為,翹臀一扭一扭,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