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大學生是墮落的代名詞。
白天逃課打遊戲,晚上泡MM耍器官,偶爾去上次課就打瞌睡,考試來臨了就作弊……如此周而複始,循環往替。
大學的校園裏,養了一群隻會吃喝拉撒的廢物!
王凡就是這千千萬萬的大學中的一人。中國自古有的傳統,是罰不致眾,看見人人都不思進取,荒廢人生,王凡也逐漸覺得像這樣墮落下去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如果人人都在玩耍,你卻一個人在認真學習,那樣就不僅自己覺得別扭,還會遭到孤立。
不過這樣的“墮落”在王凡的身上卻少了幾分佐料,那就是已經大二的王凡,至今為止都沒有耍到女朋友,所以他就沒有了“泡MM耍器官”的資格。
以自己的童子身為恥的王凡,一直遭受著自己的室友,一個在初中的時候就和人上過床,並在上大學後不到三天就搞到兩個女朋友的邵嶽文的嘲笑,在邵嶽文的立場看來,王凡在人生閱曆上足足比他矮了N個輩分,雖然他隻不過是比王凡多做了幾次活塞運動而已,不過在男人看來,那樣的差距是絕對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王凡一直在苦苦的尋找著能夠接受他愛意的女生,而且他的標準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現在已經降到“隻要是個母的就可以”的程度,但是卻依然無人問津。
平心而論,王凡長得並不醜,隻是看上去有些魯鈍,有人說他長得像馬加爵,而實際上他比馬加爵好看多了,就是還不到可以用英俊來形容的地步。
他是一個平凡的人,相當的平凡,不過這並不是因為他的名字使然,而是取決於他父親的Y因子和母親的X因子交融的程度。
“嘿,你小子居然會想到來上課!”
和王凡說話的,是交通大學計算機係2006級2班的班長付兵,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特斯文的那種。
雖然是班長,但是他的言語中並沒有規勸的意思,因為他逃的課比王凡還多,在大學裏,班長、學習委員之類的稱號,和優生的字眼沒有絲毫的關聯。
王凡打了一個哈欠,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付兵好像是善解人意一般的說道:“原來你也是來睡覺的,咱們彼此彼此,也不知道今天老師會不會點名。”
兩人並肩走進教室,很默契的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裏找到了位置坐下。
這節課講的是離散數學,是三個班在一起上的大課,教室不大,隻能容納60多人,而三個班的學生總數有90多人。
然而就算是這樣,這間教室也從來沒有坐滿過,最慘的時候隻有28名學生來上課,校方也是因為這樣才合理利用資源,將原本需要在大教室裏上的課轉到了小教室裏上。
教室的最前麵兩排,被計算機係為數不多的女生所占據,這已經成為了上課時不成文的規定了,倒不是因為男生們想展現紳士風度,而是他們不想忍受老師的唾沫和隨風飄散的粉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