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恒山果然在廳中站立,焦急梁幼貞出來,方舒了一口氣,梁幼貞看著他道:“表哥前日教我的棒法,我想再習一遍。”笑容從汪恒山的臉上蕩漾開來。
卻說聶媛,自產下孩子後,越發被唐家看中,長輩們萬千寵愛,下人們各種小心逢迎,令她情不自禁飄飄然起來,隻是看望孩子的人一議論起孩子樣貌時,聶媛便心中一緊,如同百針齊紮,唐家三夫人之位,她一定要穩穩坐下才行,惟今之計隻有拿下唐繹,她其實早差印兒接近拉攏李楠,一方麵打聽這唐繹的喜好,一方麵又因這唐繹對她這美妻視若無物,想打聽他在外是否有了心儀之人,最後得知這唐繹自成這親後與先前卻是判若兩人,收斂心性,一心潛在學業之上,斷絕外間一切應籌,每日大部分時間都耗在書房之中。聶媛仔細一推測思量:這唐繹原先一定是鍾情於自己的,如若不是這般,試問哪個男子,新婚之夜,綠帽加頭,能如他那般冷靜,如今他應該也是情傷未愈,方才萬念俱灰,這才收了之前的習性,隻讀眼前之書,說到底,應當對自己是餘情未了,又恨忌未消,聶媛對自己分析深以為然,故而決心設計引誘。
這日,閻皓宇正在書房看書,聶媛推門進來,閻皓宇隻當是李楠,頭也不回道:“你來了,剛好我口中做渴,前日老太太賞的西湖龍井,去砌上一壺來吧。”卻聽一個軟糯香甜的聲音響起:“公子若是口渴,將這盞尚有微溫的燕窩服下,豈不更好?”閻皓宇起身回頭一看,隻見聶媛婷婷立在那裏,手中端著一個托般,上有一青花瓷盞,彼時天氣雖已涼,聶媛卻身著一件略薄的粉身羅衫,雖然孩子由乳母喂養,但剛生產後的聶媛依舊雙峰傲然,自紅色抹胸中噴薄欲出,閻皓宇臉上一紅,心中一驚,忙道:“你來做甚?”聶媛將瓷盞放到桌上,低頭含羞道:“公子恩情浩蕩,對聶媛母子有再生之德,聶媛銘記在心,隻歎無以為報,今日特親自燉了這盞燕窩,原是夫人賜於娶媛的,聶媛也隻是借花獻佛。”閻皓宇歎了一口氣道:“知道了,將這東西放下,你便出去吧。”聶媛對著他盈盈一拜道:“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剛行一步便崴了一下,剛好朝閻皓宇這邊跌倒,閻皓宇本能一接,忽然之間,溫香滿抱,聶媛原本生的美豔,眉飛入鬢,更襯得一雙美目顧盼神飛,此時,她看著閻皓宇,媚眼如絲,呼吸急促,豐胸更是起起伏伏,有意無意的貼近閻皓宇,閻皓宇從未經曆此事,立即覺得腦中空白一片,抱著娶媛的雙手失控顫抖起來,娶媛此時卻伸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湊上前去,欲送上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