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告訴自己是第一(3)(1 / 3)

在這座“醫學博士的搖籃”裏,達爾文仍然感到學業索然無味。於是,他泡開了圖書館,如饑似渴地讀著一本本生物學書籍。閑暇時間,他便來到愛丁堡海濱,和漁民一道下海捕魚撈蝦,捉牡蠣,製作標本。老達爾文知道讓兒子繼承自己的事業是沒指望了,隻好讓他改學神學,以保證將來有一個比較穩定的收人。這樣,達爾文按照父命又來到了劍橋大學基督學院。

根據父親的安排,達爾文本來應該成為一名牧師的,可是,由於不斷地冒險,達爾文給自己創造了進軍生物領域的機會。為了實現理想,他開始了艱難的工作。他自學了西班牙語,並且跟著一支地質考察隊做了野外考察。這在當時已經被人們看成是冒險行為了。為了檢驗一下自己的膽量和獨立工作的能力,達爾文還一個人穿越了荒無人煙的斯諾登山區。在多次冒險後,他終於獲得了一次環球旅行考察的好機會。

航行開始後,達爾文便迫不及待地投入了工作。他在船尾設置了一張大網,用來考察水生生物。他把捕捉到的動物逐個鑒定,然後登記造冊,有的還做了解剖,畫成了解剖圖。輪船每到一地,達爾文就登陸考察,地質結構。風土人情、生物種類等情況在達爾文厚厚的筆記本上都有詳細記錄。1832年,達爾文終於登上了令他神往已久的南美土地。在這塊熱帶土地上,他考察了整整3年,得到了許多書本上沒有的知識和標本。他明白了為什麼鴕鳥都是集體下蛋,而不各下各的;他看到了火山噴發和已經滅絕的動物遺骨;他登上了南美最南端的火地島,看到了生活在那裏的原始人……

離家5年以後,達爾文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故鄉,帶回了幾百萬字的考察筆記和數不清的生物標本。

達爾文繞地球一周,到處都留下了他的足跡。他走過了許多別人沒有走過的地方,吃了別人沒有吃過的苦。他一上船就開始暈船,一個勁兒地嘔吐,有時隻能讓大家把他攙扶回艙房休息。船上的條件是相當艱苦的,隻有麵包和南瓜、豌豆,很難見到牛肉。

艱難坎坷都沒有使達爾文退卻,他仍然一如既往地走自己的路,盡管這條路上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困難、阻擋,甚至會有死神的威脅。在遠航考察的過程中,船上先後有3個人染上熱病死了,但達爾文沒有被嚇倒,他思考的不是自己的生命問題,而是如何才能考察到更罕見、更奇特的生物。

用了整整5年的時間,達爾文迎來了成功的喜悅。《物種起源》一書終於誕生了。無疑,這是一條艱難的成功之路,它需要勇氣,需要“敢為天下先”的精神。

下麵我們再來看看愛因斯坦是怎樣踏上成功之路的。

1899年愛因斯坦在瑞士蘇黎世聯邦工業大學就讀時,他的導師是數學家明可夫斯基。由於愛因斯坦肯動腦、愛思考,深得明可夫斯基的賞識。師徒二人經常在一起探討科學、哲學和人生。

有一次,愛因斯坦突發奇想,問明可夫斯基:“一個人,比如我吧,究竟怎樣才能在科學領域、在人生道路上,留下自己的閃光足跡、做出自己的傑出貢獻呢?”

一向才思敏捷的明可夫斯基卻被問住了,直到三天後,他才興衝衝地找到愛因斯坦,非常興奮地說:“你那天提的問題,我終於有了答案!”

“什麼答案?”愛因斯坦迫不及待地抱住老師的胳膊,“快告訴我呀!”

明可夫斯基手腳並用地比畫了一陣,怎麼也說不明白,於是,他拉起愛因斯坦就朝一處建築工地走去,而且徑直踏上了建築工人剛剛鋪平的水泥地麵。在建築工人們的嗬斥聲中,愛因斯坦被弄得一頭霧水,非常不解地問明可夫斯基:“老師,您這不是領我誤入歧途嗎?”

“對、對,歧途!”明可夫斯基顧不得別人的指責,非常專注地說,“看到了吧?隻有這樣的‘歧途’,才能留下足跡!”然後,他又解釋說:“隻有新的領域、隻有尚未凝固的地方,才能留下深深的腳印。那些凝固很久的老地麵,那些被無數人、無數腳步涉足的地方,別想再踩出腳印來……”

聽到這裏,愛因斯坦沉思良久,非常感激地對明可夫斯基說:“恩師,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從此,一種非常強烈的創新和開拓意識,開始主導著愛因斯坦的思維和行動。他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從來不記憶和思考詞典、手冊裏的東西,我的腦袋隻用來記憶和思考那些還沒載入書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