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涯修煉的功法和他不同,不需要雙修,就能穩步提升。
他猜測,伽涯對於蘇傾城的興趣,自然不會是他想的那種。
伽涯看穿了伽塔的心思,回頭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朱紅色大門。
“她比姐姐聰明,也難怪能夠得到大師兄的專寵。”
伽塔對伽涯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伽涯這句話。
他們師兄弟的行動,向來都是伽涯一個人了算。反正他也樂得輕鬆。
“師弟的意思是?”
伽涯猛地轉頭,麵色冷淡,隨即大步往外走:“我討厭她的聰明,更討厭她奪走了,本該屬於姐姐的一切……”
聲音越來越輕,可是伽塔武藝不凡,這一番話,自然全部落入了他的耳中。
伽塔先是一愣,隨即便大笑起來。他明白,師弟的意思是,這個女人,他可以享用!
“雖然已經過了十五,但是今晚應該還是圓月。今年是陰年,十月又屬於陰月。隻要在今夜戌時(晚上九點到十點)享用,就能助功法大成!”
想到這裏,他臉上也帶了笑,看著蘇傾城所在的屋子。
他邁步,似乎想要進去。可是,他考慮到今晚練功之時,最好去找一些輔助性藥材,沐浴其中,到時候自然事半功倍。
想到這裏,轉身就急步出了院子,準備讓底下人在宣定城中藥鋪中搜尋一番。
因為過於興奮,所以他並沒有發現,在他剛才所站之處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少女。
赫然就是給蘇傾城送飯的啞女。
而此時,這啞女的臉上,分明帶著極深的仇恨。
很顯然,這仇恨就是針對伽塔的。
她快速看了一眼蘇傾城的房間,咬了咬唇,麵上露出了果敢之色。
似乎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她麵上出現了汗水,那雙好看的水眸中,露出了超乎年齡的成熟冷靜。
蕭清玨在傍晚之時,被緊急召入了宮中。
邵鳴笙早在“神醫”走後,就清醒了過來。為此,宮裏不少見過“神醫”的人,都想要讓“神醫”診治一番。
可是“神醫”一出宮,就沒了蹤影。
無論多麼優秀的暗衛,都沒有追蹤到他的痕跡。仿佛這個人,根本沒有在世間存在過。
也有人找過蕭清玨,可是蕭清玨何許人也,對這些人,根本不理睬。
知道邵鳴笙緊急召蕭清玨入宮之人,並沒有多想。更沒有人能聯想到“碎芳齋”的儷嬪身上。
畢竟眾多嬪妃都見到了,儷嬪在皇上醒來之後,就回了“碎芳齋”。
身邊伴著的,是寶子,以及隨同她一起入宮的玲華。
“有消息了?”蕭清玨麵色並不好看。
因為,如果這消息和他猜測的一樣,他寧願這消息是假的。
“嗯。”
可是,邵鳴笙卻肯定地回答了他。
蕭清玨一聽,心中怒火湧現,卻不敢在邵鳴笙麵前表露絲毫:“皇上準備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