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該來說說你們的情況了。”
秦豐如此說道。
而此時,金泰平也已經分別倒上了四杯茶,其中三杯遞給了三人,剩下的一杯則放到了他自己的麵前。
“如此說來,小友是答應幫助元陽商會了?”
金泰軒並未立刻說話,便如此問道。
秦豐稍微嚐了嚐麵前的那杯茶,覺得苦澀便隻是嘴唇碰了一下,而後便是故作深沉地把茶杯又放了回去。
“我既然來了,自然就是這個意思,隻要金執事答應我的事情能夠兌現,那就可以了。”秦豐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一旁的金泰平。
而金泰平笑道:“那是自然,隻要風清小友一句話,我今日便可帶小友去選地方。”
不過此時,在一旁聽著兩人交談的金泰軒,卻是聽得一頭霧水。
當即,金泰軒問道:“什麼選地方,七弟,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金泰平見狀,便於秦豐相視一笑,而後說道:“大哥,這件事情我自己便能處理,你隻要為小友備好凱旋之後的報償就可以了。”
被金泰平這麼一說,金泰軒便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但此時,金泰軒對於秦豐的技術,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不知道小友,這相石之術是師承何人,或者說小友是出自於哪個相石世家?”一邊這麼問著,一邊金泰軒卻又自己找尋著答案,“風家?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相石世家,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秦豐見狀,卻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真正的事實,他也不可能說出來,而即便是說出開,基本上這兩個人也並不會相信,甚至都難以理解。
“我本就是個小門小戶出身,金會長沒有聽過‘風家’也是自然的。”
秦豐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家中突然到訪了一位世外高人,我這一身相石之術便是他教的。不過那個高人脾氣古怪,與我相處那麼多年,非但不告訴我姓名,在我學成之後卻還一腳把我踹了出來,讓我自己出來闖蕩。”
這些,當然都是他瞎編的。
而這些編造的故事當中,表現出來的內容越少也就越不容易出現破綻。
至少在秦豐看來,這樣的謊話簡直是天衣無縫。
他自秦國順流而下才來到楚國,而風清這個名字與他也根本沒有半點的聯係,可以說是幾乎就是個憑空出現的人,所以即便元陽商會手段通天,也查不出半點東西來。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的世外高人到了垂暮之年,想必也是急於將自己的相石之術傳承下去。”金泰平說道,“但連姓名都不告訴你,倒也還真是個怪人啊。”
很顯然,這樣的謊言,卻是讓金泰平隱隱感覺到了一些端倪。
不過此時,金泰軒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便是走到了他的桌岸邊上,從一個精雕細琢的台子上,拿起了擺放在其上麵的那塊石料,便徐徐走到了秦豐的麵前。
“風清小友,這塊石料是我金家五百多年前的那一輩先祖傳承下來的,聽聞是那位祖宗他老人家動用了整個商會的供奉相石大師們,從當年的那一批石料當中層層篩選出來的,最好的一塊石料。”
說話間,他便是將這塊石料放到了桌子上,隨後繼續說道,“你能否用你的相石之術,判斷出裏麵究竟蘊含著何種價值的天材地寶?”
聽著金泰軒的話,金泰平的神色明顯一變。
此時,金泰平猛地站起身來,開口道:“大哥,這可使不得啊,這塊石料一直以來都鎮著我們元陽商會的大氣運,才讓我們元陽商會能夠發展至今啊!”
聽著金泰平的話,金泰軒卻反而是十分平靜的笑了笑。
隨後,金泰軒道:“如今元陽商會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大難,這東西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塊石料而已,即便真的能夠為商會帶來大氣運,那也是在風清小友看穿了裏麵蘊含的天材地寶的價值之後。”
“可是大哥,五百年來,商會中曆代諸多供奉,可從來都沒有過一個確切的定論啊。”金泰平說道,“風清小友即便師承高人,如今卻也不過十五六歲而已,年紀輕輕如何能夠做到我商會五百年都無人能做到的事情?”
“若是他做不到,他就救不了商會。”
金泰軒依舊毅然決然地看著秦豐,“小友,可否願意嚐試?”
秦豐看著金泰軒,則又看了看麵前的這塊石料。
“我試試吧。”
心下做出決定之後,秦豐便是稍一動手打開了係統後台,隨後便是以權限掃描了桌麵上的那一塊石料。
而在看到那一塊石料的屬性之時,秦豐稍微愣了一下。
“如何?”
見秦豐楞神,金泰軒便是發問。
而秦豐看向了金泰軒,心中也還是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