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後,便一直由金泰平在前麵指引道路。
即便腳下的道路相當寬闊,甚至可以容納四輛馬車並排通過,但因為行人穿行不絕的緣故,三人便隻能夠選擇下馬牽著馬匹向前走去。
大概半個小時的行程之後,三人經過了鬧市,才終於是得以上馬,快些行走。
而後在街道上穿行,又是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幾人才終於是來到了一大片相連的宅院之外。
在這一大片宅院之外,則有著一圈三四米高的牆壁遮掩,儼然是在這偌大的上河郡城當中,又圈起了一座小城一般。
當三人來到這片宅院入口的大門之外的時候,秦豐抬頭,便看到了一塊大小剛好與大門契合的牌匾。
上麵以蒼勁有力的筆法,書寫著兩個大字。
金府。
這塊牌匾,幾乎是以純金打造,而又在四邊鑲嵌各色寶石並且有著不少精妙的雕刻,單是牌匾便已是盡顯這座府邸的奢華。
“這裏是?”
秦豐發問道。
此時,金泰平已經走下了馬匹,並且示意秦豐二人也一同下了馬。
隨後,金泰平才是說道:“這裏便是元陽商會本家,也就是我身後的家族,金家的府邸了。”
秦豐看著麵前的府邸,心下卻多少有些驚訝。
掌控著如此一大商會的家族,當真令秦豐難以想象其究竟有多麼渾厚的底蘊。
而後沒有多停留,三人放走了馬匹之後,便是一同走入了金府的大門。
隨即在金泰平的指引之下,秦豐二人便也是在這金府之中穿行,時常便能夠看到不少的仆人來回經過。
這金家的浩大,雖不比天運武府,卻也差不了多少了。
最終,幾人便是來到了一座樓閣之外。
“七當家,這兩位是?”
此時,那負責看門的兩個侍衛當中一人,便拿上前向金泰平詢問道。
金泰平立刻說道:“這是兩位貴客,讓他們隨我進來吧。”
“是。”
那是為得到了回答之後,便沒有多問,而退了回去。
不過在秦豐二人經過這兩個侍衛的時候,後兩者還是忍不住地打量著前兩者,不斷地琢磨著這兩個衣著樸素的少年,究竟是哪門子的貴客。
經過閣樓一層,幾人上了階梯之後,便是來到了閣樓的第二層。
此處三麵環窗,另一麵牆壁則鑲嵌著一座如壁爐一般的法器,而令這個樓在如此一個冬日裏也顯得相當暖和。
而此時,正有一個中年男子背著手,站在窗前。
“大哥,我把人帶到了。”
上了閣樓之後,金泰平便立刻開口如此說道。
而聽到了金泰平的話,原本並沒有察覺到三人到來的中年男子,便立刻聞聲轉過身來,同時原本愁雲密布的臉上,一下子就舒展了不少。
“老七,你可算是回來了!”
說著話,那中年男子便是走過來激動地抱住了金泰平。
隨後,他在退後兩步之後,才是看向了秦豐二人。
“這二位當中,哪一位是你在信中說的那個天才相石大師?”其他一概不提,這便是那中年男子首先說到的。
而金泰平便是分別為中年男子介紹了秦豐和譚昌龍。
“這位名為風清的少年,便是我信中所說的天才相石大師,不過當日裏信中倉促,也沒來得及說明他究竟有什麼樣的神通。”金泰平如此說道。
而那中年男子略顯急切地問道:“你快說說看。”
不過此時,金泰平卻是笑道:“大哥,現在應該先讓兩位客人坐下來才是。”
那中年男子聽言,當即拍了拍後腦便是笑道:“也對也對,我可真的是興奮得有些過頭了。”
說著話,這中年男子便是親自請秦豐和譚昌龍兩人上座。
在之後的一番簡單交談當中,秦豐也得知了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元陽商會的這一任會長,同時也是金家家主,金泰軒。
另一方麵,關於秦豐當日裏展現出來的神乎其技的相石手段,金泰平也是將他所看到的都向金泰軒進行了一番說明。
而且,就在秦豐已經答應了金泰平之後,也是在無意當中露出了一個破綻,讓金泰平更加確信他真的是一個十分難得的相石天才。
當日從賭石坊離開的時候,秦豐分明沒有見到那兩塊石料被開啟的場麵,可在前天見到鄒運花的時候,他卻一口認定了當時鄒運花一共得到了二十靈石,並且事實也正是如此。
隻不過這件事情,金泰平並未提及,隻是有意無意之中讓秦豐察覺到,他已經發現了這個破綻。
“那麼,該來說說你們的情況了。”
秦豐單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