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要把握在自己手中,如果讓劉阿鬥當一個野遊詩人,他在後世一定不會成為別人詬病的付不起的阿鬥;臥龍有曹之心,三國的曆史將展開新的篇章。
景曜隨著大青衣的步伐,展開了新的一頁,起點翻開了,又會掀起怎樣的篇章呢?
每天風花雪月,將這西域聖地當成旅途的驛站,走走看看,好不灑脫。大青衣也慣著,誰讓這是個寶貝疙瘩,磕了、碰了,找誰哭訴去。就說八門中,願意將他供著的人多了,私下許條件,講道理,讓他轉移陣地來著,結果都被這榆木疙瘩傻笑拒絕了,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正當幾人樂不思蜀,魔門並沒有因為得到一絕世奇才而有所自得,高層會議上,大青衣當仁不讓坐在首座,得之不易的東西妥協了,別人指不定多高興呢!
“西域邊陲,一彈丸小地,我魔門兄弟億萬,沒理由每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風餐露宿,北方冰雪之城,林中之野我們不稀罕;中部無序之城一群莽夫,沒必要鬥個你死我活,況且那地方不見得就比這兒強多少;東部十三域仗著在冥王星紮根,擁有最好的土地,最多的福地,靈氣充盈,所以……我想帶著魔門十萬眾換個配得上我們身份的地待著”。大青衣道。他指著地圖,在東西南北的圖紙上畫下了一個圓圈。
聰明的人緘默三口,腦子沒轉過彎的反問,既然東部是最好的地域,為何要打南方?
大青衣笑了笑,成竹在胸讓他看起來充滿了睿智,他伸出三根手指:“其一,東部最近與靈域兩族鬥得水深火熱,在棺蓋定論前,胡亂的觸了虎須與獅頭討不了好;其二,南方據說不久前與欲族打了一仗,元氣未複,孤軍無援的情況下,魔門大軍壓至,女人、美酒、俘虜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以戰養戰,方能打長久戰,同時也打響了我魔門在冥王星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槍,畢竟之前隻是小打小鬧,西域邊陲人本就少,一聽我大魔門落戶,跑的跑,散的散,剩下的尚不夠給刀開封之用;其三,占據了南麵是一大戰略要地,東麵打的火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地利、人和,我們等得隻有天時,時機一到,我們可痛打落水狗,什麼正道、什麼欲族,我魔門何時遜色過他們”。
“青衣,你的設想不錯,我魔門自成立初便與正道戰鬥不止,可如今欲族當道,勢力頗大,你是不是膨脹了,吃錯了東西有時候會有副作用的,難道不怕”?一千片葉子,一千道紋路各不同,要往一個方向飄,風向不能偏,阻礙不能有,很難,卻不是沒有可能。大青衣雖然艱難的成了領導者,但不可能一言獨大,常委會還舉手表決呢,他隻能試著說服,爭取更多的盟友,多數壓倒少數,取得決策權,機會有時候稍縱即逝。
“我從不認為欺負弱小是一件丟份的事,被人欺負隻能怪自己實力不濟,我承認欲族很強,強大到可以欺負任何人,本質上,他們比我們來的凶殘,所以擺在我們麵前的有兩天路走,要麼附和,要麼絕地反擊,不可能因為我們弱小而有所同情,我魔門成立至今千萬年,眼裏從沒有妥協二字,既然總要經曆風雨,何不在風雨來臨前做好準備,也許風暴來的猛烈,我們做的準備都是徒勞,但至少不枉白活一回”。青衣是為真正的實幹派人物,有些事情既是終究要麵對,與其縮頭縮腦,不如痛痛快快迎接,生了,幸事;死了,無憾!
青衣的話說到了眾人心坎上,身為魔門一員,他們有歸屬感、責任感,欲族很強,用遮天蔽日形容好不為過,可將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基業拱手讓人,他們自問還沒大方到這種程度。趁著紛亂的季節,多植些樹,多栽些花,多種些草,山洪海嘯來了,能擋多少算是多少,總比坐以待斃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