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這裏,隻聞殿外極為嘹亮的一嗓子——皇上駕道!
溫德殿足有三丈寬連環平鋪的大門同時緩緩打開,門內左右兩列侍衛快速進入,但走至大殿的第一個石柱處便停下腳步,而後一字排開,整齊異常,接著,一位身著龍袍,器宇不凡之人緩步入內!
隻見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金花大紅袍,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臉龐,舉手投足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哇噻,霸氣側漏啊!莫非這就是皇帝?果然與眾不同!怪不得一個人要照顧後宮三千,換作我是妞,我也會擠破頭皮進宮一搏的啊!”張寒如是想著:“看來,我真的是穿越了!那麵前這個皇帝到底是哪位啊?”
隻見一個身著五色花袍的男人,屈身走近皇帝,說道:“皇上,臣有一事久係心頭。從玉霄殿來溫德殿的路上,欲脫口而出數次,隻是實在不知該如何闡釋。”
皇帝不作言語,看了看殿內其他人,揮了揮手,片刻,眾人離去,隻留下了五色花袍。
“說”皇帝隻提一字,卻威嚴萬分,這是與生具來的能力,這是貴族環境長久熏陶的結果。
“皇上,近日半數大漢疆土天象異常,恐其中是有天兆啊!”
張寒一聽心頭一陣小激動:“大漢?莫非是三國前夕的東漢?靠!那就太好了,沒想到還能玩一把真人版的三國誌啊!”想到這裏之後,張寒又覺不對:“靠,萬一是西漢呢…。”
皇帝皺眉反問:“有何異常?”
五色花袍詭異語氣回道:“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房屋無數。中州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卷入海中。雌雞化雄,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
“天啊,這古人就是古人啊!這文言文水平實在是高啊!不過怎麼感覺這內容這麼熟悉呢?很象三國小說裏麵的情節啊!”張寒想著。
“那愛卿有何見解?”皇帝此刻的語氣顯然已經不象方才那樣威嚴,看來麵前這個穿著五色花袍的男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謂舉足輕重!
“臣不敢直言!”男人低頭雙手作揖,一副恭敬主上的模樣瞬間展現!
張寒看得驚訝:“我靠,高手啊!隻是微微一個動作,竟然將馬屁拍的恰倒好處!這官果然不是隨便誰就有本事當的呀!”
皇帝見狀,當然雙手伸前擋下男人的禮數:“啊父這是為何?朕自小在汝之提攜輔助之下,才有今日之成就。有話但說無妨!”
“啊…父?”張寒百思不得其解。
殿內二人還在繼續,五色花袍啊父得到皇帝允許之後,立刻正聲說道:“此乃大凶之兆,且雌雞化雄,意為婦人幹政!”
皇帝聽罷不由身子一震,隻見其背手跺了幾步。
男人見皇帝出現猶豫,趕忙追身繼續說道:“千百年來,這朝中大事何時能由女子插手?再者,這天下大事又豈是女子能夠洞悉的?她們隻曉得攀親附貴,她們隻知道提攜親眷!皇上啊,難道您還想任由大將軍何進繼續犯上麼?”
聽到這裏,皇帝眉頭緊鎖!
總之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寒判斷這皇帝的局麵挺糟糕的,隻不過,自己的的環境更糟!因為長時間抱著那根梁,他的雙手實在是支撐不住了,一個不小心連帶房梁上的白色絲綢長掛一塊摔了下來!
“咣!”狠狠的落地聲提醒張寒,自己估計是得骨折了,但張寒此刻奇怪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痛楚!而更另他驚訝的是...
“蛇!大白蛇!啊...”麵前的皇帝望向連帶白色絲綢長掛一起摔下的張寒竟然如是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