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回 鋃鐺入獄 穿越男成刺客甲(1 / 2)

“蛇!大白蛇!啊...”麵前的皇帝望向連帶白色絲綢長掛一起摔下的張寒竟然如是大喊起來。

五色花袍啊父也與皇帝一樣被嚇的不輕,原因有二:一是這溫德殿本來就是皇帝批改奏折的地方,人跡罕至,且宮內也有聞鬧鬼,現在一個東西憑空落下,心中自然是驚恐不已。二是這衰皇帝大嚷著白蛇、白蛇,乍一聽一看還真以為是梁上落下巨蟒了!

張寒撥弄半天才將白綢長掛從身上全部撥開,卻見麵前的皇帝竟已嚇的昏了過去!

“這什麼皇帝啊?虧我剛才還說你霸氣側漏,和著你的氣都漏光了?沒見過空中飛人麼你?啥眼神啊?”張寒如是想著,卻發現麵前那啊父正直直盯著自己。張寒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卻想起方才皇帝與這男人的對白,趕忙也雙手作揖,深鞠一躬後柔聲稱呼道:“啊父。”

五色花袍男聽罷一楞,沉思片刻後,似乎明白了什麼.略作鎮靜後,陰森說道:“段常侍最近閑得很呢?不關心大事,總來打擾我幹什麼?”

“段常侍?什麼和什麼啊?”張寒一片迷茫,但對白總得繼續啊!

“啊父,您與皇上在商量什麼呢?”張寒胡亂問著。

隻見五色花袍男勃然大怒:“混帳!我不計較你對我的胡亂稱呼已經是給你家段常侍十足的麵子了!居然還敢查問我?哼,都說段常侍的手下機靈能幹,一個個身手了得!今兒我算是開了眼界了。”

張寒更加迷茫了:“稱呼錯了?不是啊父啊父的叫麼?難道這不是名字?等一下,段常侍?我靠…該不會是東漢末年的“十常侍”吧?”張寒想到這裏,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麵前的家夥了,幹脆再試探一下!看看自己到底身處的是不是東漢末年!

張寒略一勾身,立刻擺出一副奴才本色,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演技:“那個…大人,你可不能這麼說。我隻是我家主子的一個食客罷了,卑微至極。但奴才想著,即使身份再低,也總得報答主上不是?所以我這才冒死匍匐於這殿堂之上!若能打聽一些對我家主子有利的消息,也算是知恩圖報了!”

“大膽!”五色花袍男怒目圓睜:“這溫德殿是你能躲的地方?若被別人抓了口舌,又豈是連累你家主上一人?算了,看你一副賊眉鼠眼之貌也並非什麼可塑之才,跟你多說無益。回去告訴段珪,張讓正籌劃著一切,讓他靜待佳音即可!”

張寒一聽,這是要放自己走啊!可是往哪走啊!殿外一定是諾大的宮院,自己可是穿越過來的啊!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餓死在了皇宮裏,那可就太沒麵子了啊!

“您是張讓?”張寒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直接走又不是個辦法,隻好如是無聊問道。

五色花袍男表情瞬間從方才的威嚴轉為一臉無奈,隻見其舉手撫額,自言自語道:“哎,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呸!他段珪連將也不算!”罷了轉向張寒,上下打量一番後說道:“哎,依你的智慧遲早誤了我的大事。行了,段常侍那你也別回了。來人呐!”

一聲罷了,張寒隻見殿門被推了開來,原來是門外守衛的侍衛們聞令進殿,不過他們一個個目睹皇帝癱倒在地都嚇的不敢出聲了,隻是不敢相信的瞅瞅地上的皇帝,又抬眼望望這說話的張讓。

張讓當然明白侍衛們在想什麼:“麵前之人乃恐嚇皇上的刺客,給我拿下,收入天牢,擇日問斬!”

張寒聽完雙腿一軟,隻覺一股暖流順襠而下:不帶這麼玩兒的啊!我可是穿越人物啊!我可是主角啊!我有主角光環啊!我女朋友都沒談啊!女主角還沒出場啊!喂,我要升級啊!裝備!還有裝備!

當然這一切隻是張寒心裏所想的,此刻他卻利用常人所不能的總結能力,將這麼多的感慨集合成了三個字!

“冤枉啊!”

洛陽天牢之內,張寒與另外一個囚犯共同關在同一個牢房之內。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張寒喊道。